有句話怎麼說的來着?
不怕你膽小怕事,就怕你沒有弱點!
只要有所圖的人,只要有欲望,那就不怕擺不平。
貪財之人,只要給的錢到位了,沒有事兒是擺不平的。
汪二叔雖然性格火爆了一點,但這點手段還是有的。
他說:「之前姓張的跟我明示暗示了多少次,我都沒搭理他。既然老三你這麼說了,那我這次就投其所好,也免得他以後每次見了我,都要嘀嘀咕咕的說上兩句暗示的話。」
「好,還是二哥有辦法。」安寧和南宮姬還等在汪家的大門外呢,汪三叔表面上卻一點都不表現出來,還能笑眯眯的給他二哥寬心,「那張旅長那邊,就勞煩二哥跑一趟了。」
汪二叔是個說風就是雨的性格,他立刻站起身,就要出發去找張旅長,他說:「老三,那你就要委屈的跟權煜皇的女人求情了?」
「道理嘛,也是要講的。有什麼講什麼,沒必要委曲求全,更沒必要咄咄逼人。」汪三叔懶洋洋的說道,「只要搞清楚了對方所圖的是什麼,一切就很簡單了。張旅長貪財,更喜歡古董。大哥生前收藏了許多的古董,咱們拿出來送給姓張的,姓張的就會幫咱們辦事兒。安寧所求的,無非就是一個顏面罷了。咱們已經忍讓她到了這種程度,也被她羞辱了,她的顏面不但找回去了,還很充足。想想看,安寧接下來也沒必要再咄咄逼人。我想二哥就不用太擔心我了。」
汪三叔心中哪裏沒有後悔啊?
他實在是不該因為安寧之前被海雨晴差點害死在指揮處的表現,就判斷安寧是一個懦弱怕事兒的性格,然後這次就不安規矩辦事兒,沒有事先私下裏先去找權家,而是直接找了外人來插手他們汪權兩家的事情。這是他的失誤,自己做錯了事兒,被人家抓到了把柄,這種羞辱也是沒有辦法的,受着吧,不然還能怎麼樣呢?
比拳頭,汪家可從來就不是權家的對手。
自從權煜皇成了京城的權五爺,京城的哪個豪門大家族,在比拳頭這方面,還能是權家的對手?
忍着吧,受着吧。
不過就是一些羞辱罷了。安寧能丟顏面,他們汪家也丟的一點點面子!
這面子,今天丟了,明天再從其他地方找回來就是了!
汪二叔還是擔心,卻不是擔心自己的弟弟應付不了權煜皇的女人,而是說道,「如果只是安寧那小丫頭片子的話,到也還好說。可問題是,她身邊還有一個南宮姬!老三,那南宮姬可不好對付啊!」
汪三叔的想法,卻別樹一幟,他慢條斯理的說道,「我更好奇,為什麼這次陪着安寧的人不是陸越川,而是南宮姬呢?二哥,你我都清楚的很,陸越川才是真正跟權煜皇穿一條褲子的人。權家的大小事務,平常權煜皇都是交給陸越川去辦的。今兒怎麼換了人呢?」
汪二叔一愣,胡亂的一擺手,「嗨!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呀!南宮姬、陸越川他們不都是跟權煜皇打小就玩在一起的兄弟麼?可能是陸越川有什麼事兒給耽擱了,所以這才陪着安寧的才是南宮姬呢。老三,你怎麼總在意這些沒屁.眼兒的破事啊!」
聽到自家二哥的形容,汪三叔着實無奈極了,他擺擺手,又輕輕搖頭,「二哥,你錯了。這可不是沒屁——呃,這可不是小事情。這個小細節,重要極了。你想想看,就算陸越川是被什麼事情給耽擱下來了,那得是多大的事情才能耽擱陸越川呢?別忘了,權煜皇可是把安寧捧在了手心去寶貝的。當初海雨晴差點害死了安寧,陸越川可是上躥下跳的忙活的不亦樂乎,那一陣子,那兒哪兒都能看見陸越川的身影。這次,怎麼就沒看見陸越川了呢?」
募地,汪三叔眸光一閃,「二哥,咱們有多久沒有收到陸越川的動態了?」
汪二叔雖然不明白弟弟為什麼這麼問,但他還是認真的想了想,「大概有一整天的時間了吧?」
「足足一整天?二哥,你能確定麼?」
又認真的想了想,汪二叔確定的點頭,「我確定!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