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師爺!你管不管?」
就這麼擦肩而過的時候,安寧準確無誤的伸出爪子,抓住了陸越川的肩膀。
她被陰狠玩意兒這樣忽然襲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次數多了麼,她也習慣了。
眼疾手快的死死抓住了陸越川的肩膀,安寧認真的看着人家陸師爺,「陸師爺,最後問你一遍,你管不管?」
陸越川都蒙圈了,看了看自家五爺,見他臉色已經陰沉下來了,連忙說道:「嫂子,你讓我管什麼啊?!」
「你家五爺大白天——大晚上的強搶良家婦女,你這個做師爺的,不應該勸勸他麼?這不是你的分內事兒麼!」
望了望天花板,陸越川哼着小曲兒。
這……關他什麼事兒?
就算他想管,他管得了麼他。
「陸師爺——」
「你叫他幹什麼?」權煜皇邪氣的斜睨着她,「你老公在這兒呢!」
「……權五爺,我們倆結婚,只是為了——」
「安小妖,這個新婚初夜,是該提上日程了。」揚了揚那雙陰鷙的妖眸,權煜皇笑的特別富有深意,「陸師爺,你說?」
陸越川光潔的腦門兒上滲出兩滴豆大的汗珠。
這真不關他事兒啊!
怎麼嫂子要把他拎出來,連五爺也是這樣?!
還讓不讓他這個師爺活了?
嘿嘿的陪着笑臉,陸越川飛快的說道,「那啥五爺,您剛才不是讓我去調查一下麼,我先去調查了!」
說完,陸越川跑的比兔子還快。連陸越川自己也沒想到,他一個文弱書生也能有如此高的爆發力。
新婚初夜!
安寧的腦子,徹底的爆炸!
這茬兒,她從來沒忘。
那天被南宮姬催眠之後,權五爺也提起過這茬兒。但她豪賭了一局,她賭贏了。
權煜皇這廝性格太傲太傲了,他不屑強要一個女人。他要讓女人心甘情願的躺在他身子底下承歡。
頭髮絲兒都已經豎起來了,安寧哭笑不得的看着他,「權五爺,這事兒不是已經商量好了麼。好端端的,您怎麼忽然又扯起來了?」
權煜皇不說話,只是將她打橫抱在懷中,大步流星的向臥室走去。
今兒,真要栽了?!
安寧的心尖兒,沉到了谷底。隨即——
不成!
她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她自個兒的貞操,她自個兒守護!
貞操守衛戰!
她只能贏,不能輸!
「嘶兒——疼疼疼……」
身體忽然懸空,然後落入柔軟的大床中。
即使那大床柔軟的不行,可安寧還是被撞的眼前一黑。
她仿佛……看到了星星。
「權煜皇你丫又抽什麼瘋!你——」語氣,忽然戛然而止。
安寧舔了舔粉嫩的唇瓣。
心裏的怒氣兒,就這麼徹底煙消雲散了。
因為,權五爺已經解開了襯衣的紐扣,露出了他精壯的胸膛。
不是第一次見他赤裸着上身,但這種情況麼……也的確是第一次。
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安寧默默的將自己擠到了床頭的角落,警惕的看着男人,一言不發。
可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了,權五爺只是脫掉了襯衣,連她看也沒看一眼,轉身進了浴室。
等等——
他這是啥意思?!
安寧才是要蒙圈。
這陰狠玩意兒,唱的哪一出?!
並沒有讓安寧蒙圈太久,約莫也就是五六分鐘的樣子,權煜皇便從浴室走了出來。
「通了。」
通了?!
啥通了——呃。
在心裏狠狠的呻吟了一聲兒。
安寧覺得她是越發的瞧不明白這個權傾朝野的權五爺了。
這男人,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