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這才放下心點來,點點頭,「那就好。」
「嫂子,雖然是按照規定,也是為了保護我不被受到牽連,可你也只是道關禁閉有多痛苦吧?不能跟外界聯繫,每天三頓飯都是有人通過一個小閘門給我送進來,也沒有人能跟我說話,禁閉室里啥玩意兒都沒有。他陸師爺居然連個破遊戲機都不允許我帶,嫂子你說,陸師爺是不是很過分!」
安寧特別義憤填膺的點頭,「過分!」
林晚晚一看有戲,更加添油加醋的開始說起了人陸師爺的不好。
末了,林晚晚一撇嘴,「所以嫂子,你要不要去行駛你九處半個女主人的權利,狠狠的把陸師爺懲罰一番?」
「不要。」安寧回答的也是斬釘截鐵,且毫不猶豫。
「啊?!」林晚晚蒙圈了,「為啥啊!嫂子你剛才明明不是跟我站在一邊的嘛?!對於陸師爺做的那些事情,你不是也很義憤填膺嗎!你為啥不願意幫我懲罰陸師爺?」
「因為我今天才誤會了人家陸師爺,我還打算給陸師爺做一桌子好吃的來補償他呢。我怎麼可能幫你去懲罰陸師爺啊。別想了,你這個要求提出的時機不對。明白嗎?做任何事兒,都要符合節拍。要是跟節拍不合,那說啥都是扯淡。」
「呃……」林晚晚的計劃失敗,心裏很難過,「嫂子,我倒是更好奇,你誤會陸師爺啥了?」
「這個麼……對你好像沒什麼需要保密的。但因為這事兒吧——」
林晚晚一抬手,「得了嫂子,不用說了。該我知道的,你不說,我也會知道。不該我知道的,我就不該問,你更不該說。」
安寧抿了抿粉嫩的唇瓣。
果然啊,在九處的人,各個都深知她的『三不原則』。
「嫂子,那你打算啥時候給陸師爺做一桌子好吃的?」林晚晚問的很直接,「我雖然沒法兒捉弄一下陸師爺,但因為陸師爺,我能吃上一桌子的大餐,也算是陸師爺補償我這十幾天不能玩遊戲的痛苦了吧!」
安寧也不確定的說道,「就……過幾天吧?發生了一個案件,跟毒蛇有關的。而且不是那種若有若無的關係,是跟毒蛇牽連很深的案子。還有關於前陣子胡教授丟失了一部分的代碼。你們家老大跟陸師爺正忙着這案子呢,估計一時半會解決不了。」
那為了補償陸師爺才做一桌子的好吃的,那肯定要等陸師爺回家的時候再做啊。陸師爺不回來,她做一桌子的好吃的,看啊?!
「啥?!」剛剛才從九處的禁閉室被放出來的林晚晚,對於外邊發生了什麼事兒,那是完全不清楚,此刻聽到安寧的話,她眼珠子都快從打眼眶裏給瞪出來了。
有關那個別墅的案子,林晚晚是絕對有權限知道的。
而且她知道的內容也很有限,真正關鍵的地方,其實她並不知道。所以安寧把她自己知道的內容,全部告訴給林晚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林晚晚聽的特別認真,時不時的還會打斷一下她,詢問上幾句。
可大部分的時候,林晚晚提的問題,安寧都無法回答,因為她不知道。林晚晚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示意她繼續說。
當說到那兒童臥室衣櫃後邊的活體實驗標本的時候,林晚晚那姑娘的表情明顯是透着殺氣的。
安寧輕嘆一口氣,「如果你當時在場的話,以你的脾氣,肯定當場就炸了。」
「不,嫂子。」林晚晚否定的特別堅定,「我不用在場,我現在只是嫂子你說,我也要炸了。」
「毒蛇這傢伙,不除不足以安心。」
林晚晚眯了眯眼睛,之前就已經長出了一點點頭髮的光頭,經過這十幾天的關禁閉,更是『突飛猛漲』了不少。那顆光頭,現在看上去毛茸茸的,特別可愛。林晚晚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冷冷的說道,「嫂子,你又錯了。那條毒蛇固然可怕,固然是必須要除掉的。可只要毒蛇背後的國際犯罪組織不連根拔起,九處殺了這條毒蛇,還會有第二個第三個,第無數個毒蛇被那國際犯罪阻止所培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