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們不願意看這種劇情,那我就一筆帶過唄。)
兩位民警是接到110平台訊息趕來的,而且電話說是敲詐勒索。結果到了現場一看,居然是雙方聚眾鬥毆,有刀子有棍子(如果剪刀也算刀的話),地上還躺着幾個一直流血的。
民警感覺有些棘手,其中一個掏出小靈通:「魏所,這裏有將近30人持械鬥毆,我怕再出什麼意外,請求警力支援!」
四個出租車司機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把「兇器」扔地上說:「警察同志,這些流氓敲詐不成,還砸我們的車,追着我們打。」
「抱頭蹲下,」民警不敢大意,「我怎麼看到是你們追着別人打?」
女司機的老公立即附和:「對,就是他們先動手的,我朋友都被捅傷了。」
一個民警跑到不停痛呼的混混身邊,拉開衣服仔細查看,發現肚皮被剪刀捅了個洞,連忙喊道:「快送醫院,遲了恐怕要出人命!」
王波走到民警跟前,闡明情況道:「同志你好,我叫王波,是本地人。今天我結婚,我幾個朋友從外地趕來參加婚禮,吃過午飯打車一起去西湖玩。他們四位都是出租車司機,中途遇到寶馬違規倒車,寶馬司機硬說是出租車追尾。雙方一言不合就互扇了耳光,奔馳女車主氣不過,就打電話叫她老公。她老公帶着10多個混混,不聽任何解釋見人就打、見車就砸,最後被我們聯手制服。具體經過就是這樣,這是我的身份證,工作證今天沒帶在身上。」
王波當了幾年縣長自有官威,民警立即感覺他不是普通人,並且在打量一番案發現場之後,也基本上信了這種說法。
年長的民警說:「小劉,你開車送傷員去醫院,其他人跟我回所里把事情搞清楚!還有你們四個開出租的,一個送傷員去醫院,剩下的全都跟我走。趕快把車開走,別阻礙了交通!」
「警察同志,我的車被砸壞了,車門都關不上。」一個司機說。
另一個司機說:「寶馬不挪開,我們怎麼走?」
年長民警指着女司機問:「寶馬是不是你的?趕快挪車!」
女司機的關注點明顯不一樣,她焦急道:「我兒子不見了,花兩萬多買的,你們快幫我找找!」
「還有小孩?還是你買來的?你涉嫌買賣兒童知不知道?」年長民警有些懵逼,「把車挪到邊上,我們先一起找孩子!」
女司機連忙解釋:「不是小孩,我兒子是條狗!」
「什麼亂七八糟的!」年長民警氣得不輕。
女司機的老公突然把手機遞過來,有恃無恐道:「你們分局領導電話。」
年長民警皺起眉頭,接過手機聽了幾秒,非常不情願道:「張科長,我會處理好的,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此時又來了一個交警和兩個民警,交警很快把道路疏通,傷員被年輕民警送去醫院,剩下的全部前往附近派出所。
宋維揚這邊有女人有孩子,另外還有四個出租車司機參與,一看就知道不是主動生事的那方。反而是那些混混看着不像善類,染髮紋身的不少,而且還一個個都帶着棍棒。
這些民警都很有經驗,不用審也能猜出個大概。
問題是還不知道出沒出人命,全所民警都忙活起來,連值班的都不守電話了,把雙方分開一個個做筆錄。如果送醫院的有哪個醒不過來,這案子恐怕還要被移交到分局那邊處理。
「姓名。」給宋維揚做筆錄的是一個年輕民警。
「宋維揚。」
年輕民警感覺這名字很耳熟,下意識問:「性別。」
「男。」
「年齡。」
「26歲。」
「籍貫。」
「西康省容平市。」
「職業。」
「經商。」
「具體一點,什麼公司,什麼職務。」
「喜豐飲料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