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再議投降蠻族者,殺無赦!」
葉秋的威嚴聲音,隨風全場。
聲音落下,那十幾個左右搖擺的牆頭草,此刻嚇的心驚膽寒,再也不敢反駁葉秋。
至於蹦躂最厲害的老儒,也乖乖閉上了嘴巴,再也不敢觸葉秋霉頭。
這一刻,葉秋目光所到之處,一個又一個大儒,無不忐忑不安,額頭冒汗。
「公孫大人說的不錯,就算大祭司親自降臨,我們又何須畏懼?」
當葉秋望向離老之時,離老直接站了出來:「雖說之前那一戰,我們眾大儒口含雷音,耗盡了體內文風。」
「但這也並不代表着,我們就沒有了再戰之力!」
鏘!說話之前,離老將腰間裝飾用的佩刀,直接罷了出來:「我輩人族,何惜一戰!」
「離兄說的不錯,我們沒了文風,卻依舊有自己手中的刀!」
李大儒也站了出來,將手中的大刀一揮,目帶傲然:「我輩人族,何惜一戰!」
「就算我們註定戰死此地,但若能名垂青史,我范二也賺了。」
范二先生一聲大笑,赫然拔刀:「我輩人族,何須一戰!」
我輩人族,何惜一戰!鏘!鏘!鏘!在明知道必死無疑,只能一戰之後,所有大儒內心中,那久違的熱血,都徹底被激活。
「媽的,拼了!」
「反正橫豎一個死,殺一個就不虧本,殺兩個就是賺!」
城樓之上的戰士,他們雙目噴火,都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然而就眾志成城,將生死置之度外,準備和蠻族一戰之時。
葉秋威嚴的聲音,卻忽然隨風響起:「杜雄,開城門!」
嗡!聲音落下,全場譁然。
「大人,蠻族七十萬大軍來襲,更是有大祭司親自坐鎮,飛雪關若是城門打開,如何迎敵?」
老儒瞬間就激動了,直接跳了出來,第一個反對:「誰敢開城門!」
「杜雄,傳令下去,打開城門。」
葉秋不為所動,淡淡說道:「誰敢阻攔,殺無赦!」
「是,大人。」
杜雄點點頭,手已經握在了刀柄上,冷冷的望向老儒:「讓開!」
杜雄本就不爽老儒,若是能藉助這個機會,將老儒給斬了,他自然很樂意。
至於葉秋要開城門這件事,杜雄雖然無法理解,卻也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
「大人從黑水城到飛雪關,一路上從未出過錯,我要相信大人。」
杜雄,暗暗想到。
此刻,老儒的內心中,充滿了憤怒。
在一百多個大儒之中,老儒排名也算靠前,也算是名望之人。
甚至在半個時辰前,老儒還號令群儒,差點成為了飛雪關的領袖。
卻不曾想,這才半個小時不到,老儒就已經跌落神壇,徹底淪為醬油。
如果僅僅是這樣,那也就罷了。
最讓老儒無法接受的,乃是在杜雄的眼中,他看到了一絲隱晦的殺機。
這說明,杜雄的內心中,真正動了殺機!只要老儒一言不合,杜雄的刀鋒,絕對砍了老儒的腦袋!若是平日裏,處於巔峰狀態,老儒文風環繞,自然不懼杜雄。
但在此刻, 老儒渾身儒術耗盡,一旦杜雄拔刀,他自然無法扛得住。
所以雖然心中憤怒,老儒支支吾吾半天,卻最終說不出一句話來。
「公孫大人,不知道您打開城門,究竟如何抵禦蠻兵?」
但不過人群之中,終究有不怕死之人,一個中年大儒挺身而出,怒上喝斥:「難道在大人的心中,飛雪關的百萬百姓,都是您用計謀的工具嗎?」
不是中年大儒,他信不過葉秋。
而是中年大儒,他無法卻賭!因為他很清楚,一旦賭輸了,那飛雪關的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