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麗珍!你說誰的兒子考不上大學當農民工?有種你再說一遍?」
蹭的一下,怒火四冒,林母面對張麗珍對自己嘲諷和辱罵的時候,為了兒子林烽她忍了。可是這一下,張麗珍明着這樣破口大罵,甚至還詛咒林烽考不上大學,以後就是當農民工的命,這就讓林母忍無可忍了。
林母蹭地一下站了起來,猛地一拍桌子,瞪着那張麗珍,虎視眈眈地質問道。
「怎麼了?拍桌子,說話大聲就厲害了?哼!張貴珠啊張貴珠!我們倆從小斗到大,你看看現在……你有哪一樣比得過我的?我住的房子比你好,我的老公比你老公能賺錢!我兒子比你兒子成績好!」
見林母拍桌子瞪眼睛,那張麗珍也絲毫不示弱,一邊撫摸安慰自己的兒子,一邊衝着林母說道。
「你老公能賺錢?還不是靠着表妹給人家當小三攀上的關係,你還有臉說?現在老家村里誰不知道啊?不要臉的賤貨!」
林母發威起來,根本不留一絲顏面,直接戳中了張麗珍的痛處。她老公陳旺富之所以可以給礦務局副局長田震東開車,就是因為表妹陳麗麗是田震東的情人小三。
「你……張貴珠,你就眼紅吧你!老實跟你說吧!今天我們來,根本就沒打算要給你那垃圾兒子補習。張貴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你兒子那成績,休想考上什麼大學!」
被林母戳中了痛處,張麗珍也是氣紅了臉。
「你以為你們家曉東成績就有多好呀?有什麼好得意的?我們家小烽說了,這次要考年級前十!」為了賭這一口氣,林母將林烽說的那些話也搬了出來。
「得了吧!我們家曉東回來都和我說了,你們家林烽在學校里把牛皮吹的這麼大,到時候周一成績公佈,就等着丟臉好了!哈哈!我倒是要看看周一的家長會,你張貴珠還有沒有臉去……」
兩人就這麼在飯桌上大罵了起來,簡直就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火,你一句我一句,誰也不讓誰,互相攻擊對方的短處。
而此時,在市中心的寶來餐廳,門口停着一輛敞篷的寶馬跑車,正是美源女子養生會所老闆娘李雨彤的那一輛。
今天一大早,李雨彤就被自己母親的電話給吵醒了。在電話里,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讓她一定要準時準點到寶來餐廳來相親。而昨天晚上很晚才睡下的李雨彤,整個人都很沒有精神,更何況她根本就不想來相親,只是拗不過母親的要求,趕着點十一點多來到了餐廳指定好的包廂里。
「這都已經十一點半了,人怎麼還沒來?」
坐下已經十幾分鐘,李雨彤看了看表,約定的十一點半已經到了,結果和自己相親的對象蘇文還沒有出現,她便更加不耐煩了起來。
又過了五分鐘,李雨彤見還沒有人來,正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穿着白大褂的醫生蘇文才氣喘吁吁地趕了過來。
他帶着黑框眼鏡,從樓梯口跑過來,差點摔了一個踉蹌,見到約定桌位的李雨彤,趕緊上前抱歉道:「你是李雨彤小姐吧?我是蘇文。對不住!對不住!我剛剛一時忙過頭了,遲到了……」
「你就是蘇文?在市立醫院化驗室的副主任醫師?」
遲到不守時的人,從來就不會給人留下什麼好印象,再者李雨彤看到蘇文這頭髮亂亂,身上還都穿着工作服白大褂不修邊幅的樣子,就更是沒有任何地好感了。
「是是是……是我!李雨彤小姐,要吃什麼,你點了麼?我今天實在是太忙了,你最好點些上得快的菜。」
書呆子蘇文果然是不解風情,為了能儘快趕回去繼續研究,竟然對李雨彤這麼說。
於是聽到此話的李雨彤,就更是不高興起來了,直接不客氣地將自己的左邊臉上的面紗給撩了起來,說道:「蘇醫生,既然你這麼忙的話,那這相親就免了吧!回去繼續工作好了,反正我想你也是看不上我的。」
本來,李雨彤對臉上的黑色胎記是最敏感的,最怕暴露在別人的目光下。不過每一次母親安排相親的時候,李雨彤卻反而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