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賓的話題不可能只圍繞着陸澤和蔣文姝兩個人一直轉,哪怕蔣文姝是今年的人氣爆棚,在今天到場的藝人中流量是最高的也不可能。
飯後大家在屋裏聊聊天,玩玩遊戲,雖然陸澤的參與度不高,但他還是挺喜歡這種感覺的,哪怕他身邊架了十幾台攝影機,讓這種其樂融融的氣氛變的很是突兀,他也喜歡。
「陸澤你家裏就你自己一個孩子嗎?」
陸澤看起來比較成熟,比起今天到場的客人來說年紀看起來要大上很多,這幫人保養的二十七八歲看起來跟十七八歲似的,而陸澤看起來確實要比本身年齡還大點。
黃老師其實是不怎麼願意參加這種遊戲的,比起玩,可能對他來說在旁邊看要適合他一些,見到陸澤也沒參與,就問了一嘴。
「不是,家裏還有個妹妹,比我小六歲。」
「那可真大了不少,我大女兒就是小女兒大了六歲,現在都不用我去教育小女兒了。」
「嗯,我妹妹也是從小我帶大的,說來也有意思,從小看着她長大,本來就跟這個桌子差不多高,現在再一看,已經一米七三了,真是.....」
兩人談到了關於孩子的問題,只不過一個是以哥哥為視角,另外一個則是爸爸視角,談論着第二個孩子的成長,這種感覺說來還真挺奇妙的。
「你今年是.....」
「二十六。」
「對二十六,你妹妹已經二十歲了吧,交男朋友了嗎?」
陸澤沒有意外,自從陸楠長大了之後,親戚或者是朋友都會問及這個問題,男孩大了娶老婆,女孩大了嫁人,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作為哥哥,他也不會過分干預。
只是想想從前渾身黑不溜秋,曬的躺泊油路上都找不着,成天穿着陸澤穿小了不要的,印着奧特曼的衣服在村里土路上奔跑的陸楠,已經被他帶到亭亭玉立,白白淨淨了,真說要找對象了,陸澤也確實難免會有點捨不得。
或許這就是為人父、兄長所要面對的事情,這點兩人還是很有共鳴的,舉起酒杯碰了一下,把杯中殘餘的酒水咽進肚子。
「所以吧,這件事還是挺難的,你想想,我跟我女兒,你跟你妹妹都是有代溝的,說實話真的有代溝,她們現在的想法跟我和你當時的想法不一樣了,三歲一代溝真的不是瞎說的,她們未來要找一個什麼樣的人託付終身?我都不敢去想,或許能帶給她們幸福的,其實並不會被我們所欣賞,等到那一天......我們該怎麼做呢?」
飯桌上還有幾張春餅,夾了幾筷子菜塞進嘴裏,等到咀嚼完了咽下,陸澤想了想,開口。
「我覺得如果執着於對未來那個男孩的恐懼,還不如去傾聽她的想法,如果她說就是他了,沒別人了,那我們還真的能去強行干預嗎?或許我們不應該去看那個男人是什麼樣,因為怎麼看都是討厭,我應該看我妹妹是什麼樣子,她的笑容會有多燦爛,如果真的刺到我的眼睛了,那我就祝福他們。」
黃老師盯着陸澤看了一會,笑了:「有道理,這方面你比我有學問。」
陸澤今晚確實吃了不少,主要是今天自己做菜超水平發揮,確實好吃,又塞了一張餅進了肚,笑笑沒說話。
他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慨?實際上在系統課程中陸楠都結了好幾十次婚了,別說陸楠,就陸澤的「女兒」都嫁過好幾十次人了,有時會經歷的次數多了,就變的有經驗了。
晚上的嗨皮時間就此告一段落了,陸澤跟三個主人住在一間屋裏,許博彥住在對面,兩個女孩住在樓上。
從晚上開始,陸澤跟黃老師聊了很多,他經歷的事情估計要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多,而黃老師的智慧和人生心得確實可以和陸澤作為交流學習,後來何老師也加入了侃大山陣營,只有一是話題聊的比較長遠,他參與不進來,二是他真的漢語不好,確實聽不懂。
之後又是對演戲方面做了一些探討,這方面黃老師當了那麼多年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