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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的吐了老二的屍體一口口水:「敢吃老子的貨。」
「沒規矩。」
其他幾個人全都站在原地不敢亂動一下。
廖冠蘅迴轉身來,面色陰森而猙獰:「老四。你有沒有拿東西?」
負責運東西的老四顫聲叫道沒拿沒拿,腳下卻是不住的往後退。
猛地間老四調轉頭就往大石山上跑,嘴裏厲聲大叫:「老三別殺……」
其中一個人追了上去,手中的鏟子高高甩起來用力的劈下,正中老四的脖頸,當即就把老四削翻在地,再沒了聲息。
一分鐘不到,兩條鮮活的人命就此終結。
老三丟掉了手裏的鏟子蹲在老四的身邊一陣摸索,默默起身衝着廖冠蘅搖搖頭。
「他真沒拿。」
廖冠蘅嗯了一聲,臉上根本看不到一絲愧疚,指指老二的屍體。
老三過來再搜老二的身,很快就從這個人的胯下掏出一個口袋來。
「驢日的。還藏在胯底下。死人的東西也不怕晦氣。」
「呸……」
老三拿着這包東西嘴裏罵着,正要轉過身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一黑,哼都沒哼一聲,立馬栽倒在地。
雙手雙腳不住的抽搐顫抖,腦袋多了一個大洞,還能看見紅白相間的物體汩汩淌出來。
廖冠蘅手裏拿着十字鍬從老三手裏扯過口袋,卻是沒扯動。
連着扯了好幾下,口袋一下子被扯爛,幾塊金器掉落在地上。
廖冠蘅嘴裏罵了一聲驢日的,丟掉十字鍬頓下去撿這些東西。
忽然間,廖冠蘅手一僵,慢慢的收了回來。
腦袋昂起,只看見一個黑影站在自己的眼前。
「尿罐老大你真牛逼。為了這麼點東西。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放過。」
廖冠蘅身子一抖,猛力往後一退,順手抄起十字鍬翻滾站起,定眼一看,驚聲叫道:「是你。」
金鋒靜靜的站在廖冠蘅跟前,嘴裏叼着煙輕聲說道:「倒是沒想到,一個不入流的墳蠍子竟然能刨了李定國老婆的墓。」
「佩服。」
廖冠蘅神色驚恐,哪管什麼李定國馬定國的老婆。
「你怎麼出來了?我兒子呢?」
金鋒隨手將手裏的十字鍬丟到廖冠蘅的腳下:「死了。」
廖冠蘅渾身頓時抖了幾下,脊背發涼,顫聲叫道:「你,你殺了他……」
「對。我不殺他,他就殺我……」
金鋒嘴裏輕描淡寫的說道:「這種忤逆子,死了也省心。」
廖冠蘅面色劇變,全身冰涼,卻是在下一秒抄起十字鍬就沖金鋒扔了過來。
「老子殺了你。」
到了金鋒跟前,廖冠蘅右手多了一把匕首,當頭就刺。
金鋒隨手一握,逮住廖冠蘅的手腕,腳下一動側身退步,反手握着廖冠蘅的手腕子送了回去。
當即廖冠蘅就倒在了地上,用力的摁着胸口,嘴裏大口大口的吐出鮮血,無力的看着金鋒,手指指着金鋒,歪頭,氣絕。
金鋒將煙蒂丟在廖冠蘅腳下,濃濃的血腥味讓自己有些皺眉。
蹲下身拉開廖冠蘅的包包,隨意挑選了幾件金器出來揣進自己的包里,剩下的隨手抓了一把撒落在地。
這些陪葬品都是金器銀器居多,還有些玉器,包包里有一個青花賞,款識是大明天啟年制。
還有一個罐子,寫着是大明宣德年制。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一些天啟通寶。
這些金鋒都看不上,天啟皇帝也就是明熹宗,是崇禎皇帝的哥哥。
天啟皇帝最最著名的自然是他的另一個綽號。
木匠皇帝。
天啟時期的瓷器,那就真的很差勁。相當於晚清時候光緒時期的瓷器一樣,都是垃圾貨。
在木匠皇帝執政的期間,瓷都那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