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武神帝
翌日。
天狼等人看着在湖裏游來游去的戰斧,一個個氣的想打人,「搞什麼?不是說了這湖裏有危險,不能靠近嗎?」
戰斧寬大的身板像一艘船橫在水面上,咧嘴笑道:「昨天晚上出來撒尿,腳下一滑到掉下來了。結果你看,什麼事都沒有。」
戰斧自以為是的說道:「其實我在想,這一切會不會是那蛇人老嫗在忽悠我們?」
「昨天墳墓那邊,是不是也什麼都沒發生?」他反問道。
天狼等人沉默。
確實,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
「各位,我覺得我們可能真的被那個老女人給忽悠了。」
戰斧繼續說道。
眾人沉默,真的這麼簡單嗎?
芽衣反駁道:「那幻象你怎麼解釋?」
戰斧冷笑,道:「什麼幻象,根本就是嚇唬人的。以那個老女人的修為也想要糊弄我們一下,實在太簡單不過了。」
「目的呢?」啞巴說道。
啞巴自然不是真的啞巴,只是他平時惜字如金而已。
他話少,但每每說話都直指要害。
「什麼目的?」戰斧眉頭微皺了一下。
「騙我們的目的。」天狼開口說道,「以她的修為想要殺我們易如反掌,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搞出這麼多事情?」
戰斧語塞。
片刻之後,戰斧渾身濕淋淋地從湖裏爬了出來,不情不願地說道:「哪有這麼多目的,說不定人家就是想忽悠我們一下呢?」
這時刀疤站出來勸說道:「好了,都少說兩句。非常時期,大家都忍耐一下。」
天狼冷哼一聲,轉身往宮殿而去。作為一名資深的冒險者,戰斧的行為實在太讓人失望。
刀疤拍了拍戰斧的肩,安慰道:「天狼做的是對的,這次是你太兒戲了。也不想想這裏是什麼地方。」
「好好好,我知道了。」戰斧臉色有些不悅,但還是點了點頭,接受了刀疤的說法。
芽衣想了想,沒有上前,轉身回了宮殿。
……
「經此一事,眾人之間好似多了一層隔膜。首先是天狼,他的保留將眾人置於險地,整個人沉默了許多其次是戰斧,為自己的自以為是付出了代價。」老黑沉吟道:「啞巴話少,芽衣文靜,刀疤一直在嘗試探索畫廊,無心理會。就這樣,我們整個白天毫無發現。一直到晚上……」
不得不說,刀疤經驗之老道是所有人加在一塊兒都難以難以企及。
就在眾人還不知如何下手的時候,他已經將除畫廊和森林之外,所有的地方里外外逛了一遍。
「各位,我發現了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深夜,刀疤再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手裏也拿着一本殘卷。
「一本書?」
芽衣心細,看出了書面上斑駁霉鏽,「一本古書?你從哪找來的?」
刀疤咧嘴一笑,「從一個裏面有動靜的墓穴墓碑後面。」
沒等他說完,天狼便開口道:「你瘋了?那老嫗不是說過不要動墓穴里動。」
刀疤搖了搖頭,「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後來實在好奇,就又回去翻了翻書。結果發現,以前並非沒有人動過那些墓穴。只要不像長生魔神一般將它挖出來,就不會有問題。」
「好了,不說這個了,看看是什麼東西吧?」
芽衣解圍道。
眾人爭相傳閱,刀疤自顧自的說道:「都是一個武者留下的,據記載他和他的同伴在這裏呆了近二十年。幾乎可以算是在這裏待得時間最長的團隊。這其中記載了他在每一個角落的發現,甚至連森林和畫廊都曾深入。」
「據他所說,森林是一道屏障,隔絕此地已外界的聯繫,是這裏真正的出口。畫廊其實是一座天然的迷陣,只是這陣法過於精妙又隱於自然的鬼斧神工當中,不易被發現。」
武者精神力強大,薄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