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是巴伐利亞公爵,也就是說在沒有和普魯士合併之前,溫特就是這片土地的主宰。
他要殺一個人,不過就是一個眼神兒的事情。
自然會有熊羆一樣的猛士為他操刀!
孔庭訓現在是溫特的侄女婿,雖然沒有爵位在身,不過作為溫特看重,而且兜里不缺錢的人,自然也有熊羆一樣的猛士為他操刀。
回到城堡裏面,對身邊溫柔的妻子熟視無睹。
孔庭訓站在陽台上,一根接着一根抽煙。
來到巴伐利亞,在溫特公爵的庇護下,的確賺了很多錢。
反坦克手雷,作為普魯士軍隊不多的反坦克手段,更是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可……!
香車,美人,寶馬!
高人一等的地位,別人窮盡一生也賺不到的財富。
這些在大明需要用命來搏,才能獲得的東西,自己已經全部擁有。
可他還是覺得差點兒啥!
究竟差什麼呢?
難道說,自己這輩子就這樣了?
永遠是一個漂泊在異鄉的外人,永遠是別人的附庸?
美利堅很好,真到了美利堅,自己會安全麼?
在巴伐利亞,自己尚且還收買了一些小勢力。
到了美利堅自己有什麼?
一堆晃花人眼的黃金,白銀?
那不是自己賴以生存的財寶,而是一道道催命符。
會有人為了霸佔這些財富,把自己幹掉之後,隨便找個土坑埋掉。
自己要怎麼辦,怎麼才能安然度過一生。
怎麼才能給子孫後代,留下一條康莊大道。
金髮碧眼的妻子不安的看着丈夫在陽台上抽煙,從月明星稀一直抽到朝陽初升。
孔庭訓就這麼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煙。
朝陽灑在陽台上,臉已經被凍得麻木。
「漢斯,你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妻子身上穿着粉色絲綢內衣,姣好的上身在孔庭訓眼前晃來晃去。
如果是以前,孔庭訓一定會把她撲倒在床上狠狠的蹂躪一番。
可今天沒有!
孔庭訓只是走進了衛生間,擰開水龍頭用熱水洗了一把臉。
城堡里的水塔,還是當初大明工程師幫助建設的。
自來水管道走的是明管,擰開水龍頭就會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漢斯!」
「我去辦事,溫特叔叔的命令。」抽了一晚上的煙,孔庭訓的嗓子變得沙啞。
沒有再理會妻子的呼喚,孔庭訓徑直走了出去。
喚起幾個平日裏拿自己很多錢的侍衛,找了一輛馬車出去了。
溫特公爵站在窗前,隔着玻璃窗看到孔庭訓出去,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自己還是掌控得住這個大明人的!
真有那麼一天,這件事情被翻出來,那也是這個大明人做的,跟自己無關。
溫特公爵也不想得罪這樣一個,擁有廣泛人脈的政黨。
天知道,過些年天下會變成什麼樣子。
世界變得太快了,不得不留些後手。
所謂的侄女婿,也不過是一枚棋子而已。
和其他棋子不同,這枚棋子能夠自己賺錢,而且很有軍事頭腦。
只是可惜,他是個大明人。而且政治頭腦太差了!
不然,一定會重用他。
必要的時候,還會捨棄他。
溫特公爵走進了洗漱間開始洗漱,今天還有重要的軍事會議要開,討論俄國前線的戰爭到底怎麼打。
二百多萬人在前線,絕對不能就這麼幹耗着。
再說里希特霍芬上台,也要做出點兒成績出來才行。
更加重要的是,腓特烈那些人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