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逸霆那不要臉皮的樣子,不光震驚了詹平飛,也震驚了副校長。
這是幾個意思?
難道外面的流言蜚語是真的?
這看不成哈!
本來不緊張的副校長也緊張了。
拉着賀逸霆就是一通說教,讓陪襯的詹平飛聽着都連連點頭。
是這麼個道理,一個天天泡在實驗室的人,怎麼能夠追求他的寶貝學生呢?
不對不對!
不是追求,是肖想!
絕對不成!
不般配。
整天對着那些實驗數據,人都傻了,怎麼能夠會疼愛戀人?
還是自己給介紹的靠譜。
一路跑偏的詹教授又忘了自己家學生其實還沒有成年。
這一個個的瞎操心。
孫思妙打着哈欠,想着到底什麼時候結束?
她要回去睡覺。
反正人也收拾了,這事情也算是解決了,兩個找事的女生也被嚇的夠嗆。
她心裏一舒坦,就犯困。
一犯困就思念她的床。
這昏昏欲睡,差點把腦袋磕在桌子上的孫思妙,被猛地一聲撞門聲給打斷。
誰這麼沒有公德心?
「校長,不好了,有學生要自殺!」
這是吃飽了撐的?
還鬧自殺?
誰呀?
孫思妙的瞌睡蟲被嚇沒了,轉頭興致勃勃的聽來人講述怎麼回事。
原來這到了發獎學金的時候,可是本來應該拿獎學金的一個男生沒有拿到,問老師問同學都說不知道怎麼回事。
明明他上學期期末考試的成績很好,獎學金肯定有他的。
「就因為這個?獎學金不是沒有多少錢嗎?」
何至於鬧自殺?
副校長感覺自己的地中海又要少兩根海草,真的要變成了死海了。
這一天天的,還讓不讓人好好過了?
沒時間繼續跟詹平飛和賀逸霆掰扯,急忙跟着出去看看。
孫思妙也想去,卻被護犢子的詹教授給攔下來:
「給我去家裏去,甜甜今天在家,你去陪陪她!」
怎麼離開了北市,自己又多了一個爹?
管教她管教的那叫一個自然。
她天生像是缺爹的人?
孫思妙撇撇嘴,答應了!
老師發話,她也不敢不從不是。
詹平飛也急急火火去看看怎麼回事,反倒是忘了賀逸霆。
賀逸霆等人都出去後,把門一關。
小丫頭就被困在了裏面。
「幾個意思?這是被訓的不夠呢?」
孫思妙甩着自己書包上的帶子,特別囂張的說道。
賀逸霆被這小丫頭的樣子給逗樂了。
他還真的沒有被訓夠,可是此時需要先跟小丫頭好好聊聊。
「你也那麼想我?」
孫思妙被這個問題給整愣了。
啥意思?
想什麼?
「想什麼?認為你在追求我?開什麼國際玩笑,咱倆可不搭!」
孫思妙非常肯定的說道。
她壓根就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明顯是那些女生醋喝多了,逮着誰就是收拾誰了。
「沒開玩笑!」
咔嚓——
因為用力過猛,孫思妙的脖子扭到了。
能夠把脖子扭到這麼別出心裁的估計只有這位了。
嚇的孫思妙都忘了脖子已經廢了,震驚的看着賀逸霆。
賀逸霆也沒有想到一句話讓小丫頭這麼大反應,竟然難得無措起來。
這可比對着他的實驗數據來的恐怖。
「你再說一遍?」
孫思妙懷疑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極力的想得到證實。
賀逸霆怕把剛剛扭到的脖子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