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打開來看,可裏面一個字都沒有。
是一個空白短訊?
這是什麼意思?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終不再多想,就當真是聖誕節的祝福吧。
她回了短訊,簡單的四個字。
聖誕快樂。
你也要快樂。
簡看着亮起的手機屏幕,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
就在這時,新任女管家勞拉進來,屋內黑漆漆一片,唯有落地窗透着月光。
而他偉岸的身子,立於落地窗前,已經不知道保持這個姿勢站了多久。
她開了燈,屋內瞬間明朗。
她畢恭畢敬的說道「少爺,夫人請你去主宅用餐,今天可是過節。」
「就說我身子有些不舒服,不過去了。」
「可夫人……」
「你是我的人,我的話就是命令,我不管以前是誰訓練你,你來之前又有誰教你如何做。在我這兒,只有絕對的服從和執行。」
簡冷聲說道。
勞拉抿了抿唇,最終沒有多說什麼,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去。
「關燈。」
她走至門口,聽到他冷冰冰的聲音。
夜幕降臨,簡就有個習慣,把自己至於黑暗中。
陰沉恐怖,像是困獸蟄伏。
屋內再一次陷入黑暗。
這樣的節日年年有,虛與委蛇的家人情意早就沒人去演了,他倒羨慕喬希可以自有離開。
而他,將被永遠的困在這兒。
而這邊的別墅,大家都喝得有些多,最後走路都走不穩了。
紀月攙扶着紀年回去。
喬希和顧長寧就在這兒住下。
謠謠早就困得不行,在樓上休息,她自然也沒有讓傅西城獨自離開的道理,也收拾了客房。
顧寒州也喝得很多,走路搖搖晃晃。
她費力的把他攙扶到了臥室,剛想把他放在床上,自己休息一會兒的時候。
沒想到,顧寒州倒下的那一瞬,緊緊摟住了她的蠻腰,於是……兩個人雙雙倒下。
她的小手撐在他的胸前。
「你到底是醉了,還是醒着?」
許意暖沒好氣的說道。
「醒着,卻又覺得幾分醉意,明明擁有你都兩年了,可我為什麼還是覺得不真實。有時候生怕自己一覺醒來,就是鏡中花水中月,你對我來說都是假的。」
「你又在胡說八道了。」
「暖暖,我愛你,很愛很愛……」
突然的傾訴心腸,讓她心頭微微一顫,還沒反應過來,他就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明明滴酒未沾,卻感覺有幾分醉意。
紅酒的香氣還在唇舌間流連,慢慢過渡,她也算品嘗了今天的紅酒。
他沾染了,卻格外的溫柔,沒有急躁,反而把她緊緊抱在懷裏,貪婪呼吸她身上的清香。
她身子很軟很小,納入懷中很幸福。
仿佛胸腔里,空蕩蕩的一處,終於填滿。
「許意暖,我還沒有給你聖誕禮物。」
他悶聲悶氣的聲音,從肩窩處傳來。
許意暖這才想起來還有禮物這麼一說。
她實在不知道送什麼,畢竟顧寒州什麼都不缺。
「你要送我什麼?」
「聖誕老人。」
「什麼?」
顧寒州爬起來,牽住她的手,然後朝着陽台走去。
他步伐沉穩有力,看來是裝醉。
陽台外面多了一條繩索。
「把眼睛閉着。」
許意暖乖乖閉上眼睛,他們從繩索上跳下去,最後穩穩地落在……
她落地後睜開眼,震驚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馴鹿和聖誕老人?他們落在了車上!
「這……」
「噓,我們悄悄的,不要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