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這幾個匪徒都是武者,但這一記板磚敲下去,那匪徒眼前還是一黑,如醉了酒般平地走了幾步。
第一個匪徒也終於看出問題:「這小子有點邪門啊。」
他說着再度掏槍:「那麼這個呢?」
看到他又掏槍,江英傑再次嚇得魂不附體。
憂鬱之力能不能對槍有效?
不知道啊!
他不想試,可對方卻不給他機會。
那悍匪也說說干就干,乾脆利落,對着江英傑就是一槍,旁邊還夾雜着同伴的呼喊:「老大,不能打死,要活的!」
於是這一槍略低了低,卻是正打在江英傑老二上。
「嗷!」江英傑叫出一個無比悽慘的喊叫,捂着老二狂跳不已。
大家一起看這槍的效果。
江英傑跳了一會兒停了下來,鬆開手,就見褲子拉鏈上還夾了一顆子彈。
沒事?
江英傑長吁口氣。
還好吃飯的傢伙沒壞。
為首的匪徒怒了:「沒事你叫個屁啊!」
江英傑一齜牙:「老子想叫,你管得着嗎?」
說着已是一板磚砸了下來,這次是砸的開槍的匪徒,那匪徒也被他砸的一暈。
於是錢山錢大老闆看到,江英傑一個人如趕鴨子般把三名武者趕得到處亂跑。只是他的攻擊力實在太差勁,雖然打得三人呼叫連連,卻半天沒能放倒一個。
突然江英傑停手,面色嚴肅看着地面。
眾人被他莫名其妙的行為弄得奇怪,不知道他幹什麼。
錢山小心問:「英侄,你怎麼了?」
江英傑看着地,滿臉憂傷狀,片刻才道:「沒事,就是醞釀一下情緒。」
醞釀情緒?生死相搏呢你醞釀毛線情緒啊?
大家一起暗罵。
江英傑聽不見卻能理解他們的心聲,一臉憂傷說:「我也很無奈啊!」
他的確無奈。
憂鬱之力很牛逼,但是會消耗的。
這一會兒功夫已經消耗了不少,江英傑意識到自己可能拖不到把三人用板磚活活敲死的地步,所以只能選擇停手,裝逼,醞釀情緒,積累憂傷。
好在值得他憂傷的事情還是不少的,比如想想周六六,比如想想眼前的局面,想想如果不憂傷可能就會被打死,作為一個情感豐富的男子,江英傑很快就憂傷了,憂鬱之力便開始增長。
三名匪徒無法理解江英傑的狀態,一名匪徒道:「大哥,怎麼辦?」
那大哥一咬牙:「用絕招,再試一次!」
另兩人聽了,同時來到老大身邊,兩人手搭在老大肩上,然後翹起一條腿,竟然擺了一個相當張揚騷氣的poss。
江英傑看得驚訝:「這是什麼情況?」
就見那老大手心已轟的發出一道氣柱,直衝江英傑,江英傑已被轟的一下打飛,撞到錢山的車上,直接把錢山的邁赫撞出一個大凹坑。
躺在地上的小李已大叫起來:「波動拳!是波動拳!三位一體,你們是八門之一,龜派傳人……我知道了,你們就是那三個龜派叛徒,孔家兄弟。」
一名匪徒已傲然道:「沒錯,我們就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的……」
話沒說完,腦袋已被那老大打了一下:「還報個屁啊,趕快殺了這幾個跑路。」
正要出手,卻見江英傑已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晃了一下頭,全身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一邊走一邊罵:「娘了個皮的,好痛啊!」
他痛不是因為對方的波動拳把他打痛,而是因為撞在車上,撞的後背生疼。
憂鬱之力是對着目標釋放的,江英傑沒想到波動拳推力強勁,撞得他頭暈腦脹。
孔家兄弟卻被他嚇了一跳。
三人聯手的波動拳威力不小,別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