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慎二猜測這夕日紅可能是突然腦子一抽,主動跟綱手提出了類似於來自己身邊監視自己順便充當間諜的請求。
而同樣作為女人的綱手在仔仔細細地分析過利弊之後腦子也同樣一抽,便同意了夕日紅這個跟自己有過故事的女人的請求。
不過在夜晚的敘舊過程中,慎二發現事實好像並不是這樣,這女人的腦子……
比自己想像中的還要軸!
夕日紅她確實在認認真真地自我思考過後,向綱手提出了類似於要來自己這個極度危險人物的身邊當監視器的請求,不過綱手也在認真的權衡過後以太過危險的理由拒絕了她。
然後,夕日紅便趁着外出湯之國的任務非常主動地跑了過來。
???
慎二滿頭的黑人問號,夕日紅的腦迴路真的屬於男人不懂系列。
綱手拒絕了夕日紅自己勉強能看懂,畢竟像自己這種表現得這麼危險的人,若是送上個女人基本等於白給,拒絕合情合理。
但是這船上操練水軍的夕日紅呢?
「等…等價交換,從今以後你不准再對木葉的忍者出手…」
聽到夕日紅磕磕絆絆的說辭,慎二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原來身懷大義!在意識到自己對於忍界的危險之後主動獻身!
捨己為人,滅私奉公,為了村子!
感動不已的慎二,當即便硬了拳頭,濕了眼眶,感動之心難以表述!所以只能用自己的行動來致敬對方的崇高意志!
「怎…怎麼休…休戰了?」
「不,我剛剛以為你只是來找我敘個舊而已,如今看來並不是所以就…」
慎二沒有繼續說下去,而是摸着後腦勺仰着頭憨笑了起來。
同一時間,紅反應了過來,回過頭來瞪大着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慎二。
這個混蛋莫非真當自己是來白給的?
還有什麼叫做敘舊?
敘舊不是兩個老熟人老朋友坐在一起聊聊天喝喝茶之類的嗎?
現在這種情況叫什麼敘舊?
「算了算了,既然不是敘(身體之)舊的話那麼這種事情就沒有必要了,而且……我可是最討厭強買強賣的。」
看着眼神直率而又純淨的慎二,紅死死地咬着下嘴唇,拼盡全力將那種想要抽死對方的衝動以及委屈到想哭的衝動壓了下去。
實在是太特麼氣銀人!還有這個男人怎麼就這麼可恨呢?話說自己現在在做的事情它又有什麼意義呢?
除了讓身體釋放一些說不出來的壓力之外它究竟有什麼意義?
起身之前,慎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低頭湊到紅耳邊勾着嘴角小聲地提醒:「你好像從始至終都沒搞清楚我是怎樣的人呢,無論什麼時候,能提出交易的人只有我…」
聽到這裏,紅突然後悔了,並不由得想起了綱手大人在拒絕自己當監視器時候的說辭或者說提醒。
「不要小看那個男人,也不要以常理度之,就像是動物有動物專屬的不同於人類的思考方式一般,他也有自己的思考方式。
我們眼裏的惡,對於他來說就是他所有一切的行動力。監視他這種事我也不是沒想過,只不過那根本起不到任何效果。
即便留在他那裏,也改變不了他的想法更加阻止不了他的行為。不能因為這種事情讓木葉失去一個優秀的幻術高手!」
自己…自己應該聽綱手大人的話的。
「祝您在住宿期間愉快舒心,那麼現在請您離開我的房間。」
啪!
紅一把抓住了慎二的手腕。
「別…」
「別什麼?」
「別…別…」
紅咬了咬嘴唇,因為羞恥心作祟實在是沒辦法將那羞死人的話說出來,最終只能尋了一個慎二剛剛說過的說辭。
「別…敘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