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你個死傢伙下午沒事去衛生站幫我……幫我瞧瞧我那病吧?」
「哪病呀?」林秋頓時不解的一怔。
廖珍麗醫生像個小媳婦似的,嬌羞地白了他一眼:「死小子,你什麼記性呀?想哪家的女孩子去了呀?你忘了呀,那天你不是已經看出了……看出了人家的月事不調麼?你當時不是還說,我自己是個醫生也束手無策麼?事實上……」
越說,咱們這廖珍麗醫生越是兩頰羞紅不已的:「事實上……就我那毛病,我自己確實一直也沒有醫治好啦。所以……下午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幫我去瞧瞧吧?」
烏溪村是一個景致優美的、山清水秀的村子。村裏有一個衛生站,也就倆醫生,廖珍麗就是其中之一。
忽聽廖珍麗醫生要他幫她去治療那月事不調之症,這一下,林秋這傢伙可是隨之就精神了起來……
他打量了廖珍麗醫生一眼,瞧着她嬌美的樣子,成熟的風韻,他林秋這貨不由得嗅了嗅鼻子,聞了聞廖珍麗身上那股特有的幽香,心裏想着機會終於來了。
但林秋這貨卻沒馬上答應,沖廖珍麗醫生問了句:「為啥要我去村衛生站給你瞧病呀?我爺爺當了一輩子醫生,還不是被你們稱作江湖郎中。」
廖珍麗醫生忙是回道:「你爺爺那是執拗,不願意去衛生系統考證。其實……你爺爺的醫術真的很了不起的。那個什麼……郭振花大夫今日個回城裏去了,衛生站就我自己,所以我得回衛生站去值班。不過這會兒沒啥事,就我自己呆在那兒,所以你這傢伙這會兒要是有空的話,這就跟我回衛生站,幫我瞧瞧吧。」
衛生站就她自己?
林秋這貨心裏一陣暗喜,心想,那就去衛生站也成,嘿嘿……
於是,他回了句:「好吧,那走吧。」
林秋隨着廖珍麗醫生進入衛生站大廳後,廖珍麗醫生回身看了看他,略帶嬌羞的沖他說了句:「好啦,你個傢伙現在跟我說說,我月事不調究竟是怎麼回事呀?該怎麼治療呀?」
林秋這貨聽着,兩眼珠子略微的轉動了一下,然後回頭看了看大廳門外,見得這會兒村道上一個鬼影子都沒有,於是他這貨正轉頭去,沖廖珍麗醫生猥瑣的一笑,自個也是兩臉火紅地道:「這個……我得……」
在一個相對隱秘的環境中時,廖珍麗醫生也就沒有那麼多忌諱了,畢竟她也是個女人了,見得林秋羞紅着兩臉不好意思說,她立馬就明白了,忙是略帶嬌羞地問了句:「是不是……要檢查我的身體呀?」
「嗯。」林秋點頭應了一聲,只覺自個的兩頰火辣辣的。
廖珍麗醫生瞧着他這會兒比她還嬌羞,她不由得鄙視了他一眼:「平時你個死小子不是老盯着我看麼?怎麼,這你就臉紅了呀?出息!」
這話說得林秋更是渾身似火燒似的,可他這貨死不承認道:「我哪有臉紅嘛?」
「呵……」廖珍麗醫生忍不住一聲冷笑,「都紅得跟那猴子p股似的了。」
廖珍麗醫生越是這樣的笑話着,林秋這貨就越是要表現出他的強悍來,所以他頗為大膽的說了句:「那你就讓我檢查吧。」
廖珍麗醫生毫不含糊的回了句:「那就去裏面的檢查室吧。」
說完,廖珍麗醫生又忙是說道:「你這傢伙先去檢查室吧,我把大廳的門關一下。」
然後,廖珍麗醫生便是扭身朝大廳的門走去了,去關門去了。
雖然作為一名醫生,她知道檢查是看病必不可少的程序,但是她骨子裏畢竟還是比較傳統,多多少少還是感覺有點兒害羞的。
一會兒到了裏面的檢查室,待廖珍麗醫生伸手『咔』的一聲打亮室內的燈後,林秋這貨反而不覺得那麼羞澀了,而是變成了一種期待。為啥男人天生就知道惦記女人?
廖珍麗醫生雖然兩頰羞紅羞紅的,但是她還是大大方方地在檢查台上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