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寧夜的話,駱求真也是一臉羞恥。
他憤憤道:「這不是你下的令嗎?」
寧夜搖頭:「你知道我不會這麼無聊……抱歉,我是真沒想到她會這麼做。這丫頭,實在是太皮了些。」
聽到他說道歉,駱求真到是微微怔了一下,終究只好道:「你是大殿首,你用不着對我說抱歉的。」
寧夜到是沒大殿首的架子:「錯了就是錯了,這事我得替蝶兒向你道歉,回頭我讓她重新給你做張臉。」
駱求真長嘆一聲:「罷了,罷了,就現在這樣,也挺好。我現在這般模樣,想必誰都不會相信我就是駱求真了,反倒安全。」
聽他這麼說,寧夜淡淡道:「那也隨你,什麼時候想換,跟我說一聲,我會提前吩咐好他。」
駱求真:「說正事吧。找我來,你是遇到麻煩了吧?」
寧夜便將事情道出。
聽寧夜說完,駱求真微微愕了一下:「原來是這樣。當年木傀宗發現的秘密,原來涉及到聖人……想不到啊,寧夜,你如今追求的,已經是聖人之秘了。我和你比……真的是差太遠了。」
說着長嘆一聲。
寧夜沒想到一個秘密竟然會引發駱求真如此感嘆,不過想想也對。
不同的人追求的是不同的層次,如今再讓他回頭去處理執子城之類的事件,寧夜多半就是會大笑三聲,說一句「區區一件神物也值得如此大費周章」?
終究是地位不同,境界不同,追求也不同。
現在的寧夜,追求可是比當年岳心禪等人都高,也難怪駱求真聽了後,第一個感觸就是這個。
他笑道:「你好好為我做事,將來或許也有機會走到這一步。」
駱求真反問:「你信我嗎?」
寧夜一怔。
他想說信任,但他知道這說辭騙不過駱求真。
你要是信任我,過去那麼多年幹什麼去了?
所以寧夜只能道:「信任是做出來的,不是說出來的。」
「好!」駱求真點頭:「既如此,我也不用與你表什麼忠心。你交代的事,我盡力去做。你是信也好,不信也罷,防也隨你,我自聽天由命。」
「聽你這口氣,已經有想法了?」
「是。」駱求真道:「聖人元神異動,就說明必定有什麼引發了異動。所以我第一個問題是,這個異動我們知道,那麼對方是否知道?」
聽到駱求真這麼說,寧夜滿意點頭:「你這個問題提的好。你來的這段時間,我也曾想過這點。但很遺憾,我找不到答案,就算是用問天術,都找不到答案。」
駱求真便道:「找不到答案很正常,但要找到答案也很簡單。」
「說說。」
「這種事無非兩種結果。一種是對方不知道,這點是最麻煩的。如果對方引動聖人元神,自己卻不知道,那就意味着他不會有任何行動。我們大海撈針,很難有收穫。如果是後者就不一樣了,對方不管是因為什麼引動了聖人元神,一旦發現異常,必會有所期待,說不得也就會有所行動。」
「繼續講。」
「第一種可能無需分析,就算是我也沒有辦法。而第二種可能也有兩種情況。一是那人雖然察覺自己所帶之物有所異常,卻不知異從何來。二是那引動聖人元神之人,知道聖火之事。如果是第一種情況,也會比較麻煩,因為他不知異從何來,也就不知該如何行動。若是知道的話,那行動就會有針對性。」
「唔。」寧夜微笑起來:「果然還是你頭腦清晰。你繼續道來。」
聽寧夜這麼說,駱求真微微一怔神。
看出他異樣,寧夜問:「怎麼?」
駱求真這才回過神來:「沒什麼,就是你剛才說話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岳大殿首。」
寧夜沒想到他會這麼說,不由一呆,回想自己剛才的語氣……靠,還真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