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奈良鹿鳴,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是夜,木葉村和砂隱村雙方都留在城鎮,甚至請來了川之國的大廚,為兩國簽訂停戰協議而製作晚宴。燃字閣 http://m.ranzige.com酒過三巡,葉倉對着全程保持微笑的奈良鹿鳴問道。
奈良鹿鳴看了看有些醉眼迷離的葉倉,又抬頭看了看夜空,說道:「我不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我可以是任何樣子的人。」
可以說,奈良鹿鳴完全是在說廢話,但是葉倉卻沒有反感,而是又喝了一口酒,看着身旁甚至已經開始相互擁抱痛苦的同伴,說道:「那你會為誰改變你的樣子?」
借着酒勁,奈良鹿鳴和葉倉對視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葉倉身上,沒有那種年輕女孩的青春洋溢,反倒像是職場上那些勞累到快要崩潰,回到家卻要對家人孩子露出微笑的那種社畜的無力感,和曾經的奈良鹿鳴很像。
甚至現在,奈良鹿鳴還會經常這幅樣子,因為他知道沒有人會幫他抗下所有,旁人能分擔的,也是你肩上無足輕重的負擔而已,他開口說道:
「晨曦與星光,朝露與晚霞,山與水,人與事,都能夠改變我的樣子,讓我能夠活下去的事情,便在改變着我。不過....我樂在其中。」
葉倉聞言,呆呆的看着奈良鹿鳴,這種論調她從未從別人口中聽說過,即使是一個幼稚的頑童,也堅持着沒人能夠改變自己的想法。
因為堅持是忍界的主旋律,發生在人的改變,對於當事人而言,大概率是一件恥辱,即使他們真的因為某件事而改變了自己,也不會去說出來,甚至忌諱別人提起。
就好比羅砂,要是有人敢在他面前說他是因為被木葉打怕了,然後改變自己的態度,你看他憤怒不憤怒。
而在葉倉的想像中,像奈良鹿鳴這般的人,應該是屬於那種由一而始,從一而終的人,但是奈良鹿鳴卻用着一種極為輕鬆的語氣,說着自己能夠被任何人、任何事改變。
這不會是任何人的忍道,沒有一個人的忍道會是隨波逐流,甚至對於被改變這件事情樂在其中,但是奈良鹿鳴偏偏就這麼說了,似乎他並不覺得這很古怪一般。
「你真是一個特別的人。」
不知道為何,這句話就從葉倉的口中溜了出來,她馬上意識到她是不應該說這句話的,因為不正確,奈良鹿鳴應該是他們砂隱村的仇敵才對。
沒有奈良鹿鳴,他們砂隱村也不用淪落到「割地」賠款的地步,甚至前不久死在奈良鹿鳴巨像之下的那些砂隱忍者,有不少都是葉倉認識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麼說,而她的話語,顯然也被在場的一些忍者聽到了,但是他們都沒有發言,倒是有幾個砂隱村的忍者不滿的看着葉倉。
葉倉看着這些同伴的目光,想解釋些什麼,但是她知道自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也解釋不出是什麼,於是便緊閉上了嘴。
奈良鹿鳴倒是沒有注意到這一點,他沒有將個人過錯牽扯到群體頭上的慣性思維,因此他對於砂隱村的厭惡與痛恨,也僅限於那些參與了坑殺他父親的人。
而那些人也早已調查清楚,暗部以及根部的資料,讓奈良鹿鳴羅列出了一份很詳細的名單,而名單上的人,已經一個個被奈良鹿鳴和宇智波富岳拔出了。
剩下半個有可能參與了事件的羅砂,也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因此對於砂隱村剩下的人,尤其是簽訂了停戰協議的葉倉等人,奈良鹿鳴心中並無偏見。
因此他聽到葉倉的話之後,只是扯着嘴角露出了很商業性的微笑,過了一會兒,他見葉倉沒有說話,才主動開口問道:「除了我之外,還有沒有什麼人在你看來很特別?」
葉倉繼續保持着沉默,過了幾秒鐘之後,才點了點頭,說道:「我有一個弟子,很聰明,雖然還不到十歲,但是封印術就已經超過我了,以後也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女忍者。」
說着,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