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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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國玩家沸騰起來,那些當初試圖拜師卻被任超凡甩開的人更是眉開眼笑,哼哼,這次不會讓賭神師父從自己眼前溜走了。那些第一次見到任超凡的玩家更是被任超凡自然而然流露出的的風采所折服,他們毫無懷疑,眼前這個高大英俊的年輕人就是在兩個月來被gz電子博彩玩家中津津樂道的賭神。雖然從未見過任超凡,但是從那些幸運的玩家口裏,他們已經知道了任超凡很多東西。比如任超凡喝茶時喜歡用右手端着茶杯的底部,押分時卻是用左手。又比如任超凡押跑馬機時總是喜歡每個組合都押一分,然後再把自己有把握的組合的分補滿。還比如得分的時候喜歡用掌根輕觸得分鍵,而普通玩家則喜歡用手指去重重地按……當然還有很多很多,如果讓他們知道任超凡的一切都說出來怕不能夠編出一本厚厚的《賭神百科全書》!只是奇怪的是,這些玩家雖然在玩博彩機的時候刻意模仿賭神的一切,但是最後的結果總是和賭神大相徑庭。他們總是認為自己一定在某些地方做的不到位,要不就是那些見過賭神的老油條故意保留了幾手。今天傳說中的賭神御架親臨,自己可一定要把握好機會,從賭神身上偷學點東西。
任超凡對z國玩家的歡呼聲很是意外,他沒想到,兩個月後這些玩家還記得自己,並且對自己表達出瘋狂的熱情。但是他現在無心理會這些,因為他從人群中看到江如海那焦慮的眼神。
江如海迎了上去,緊緊握住任超凡的手說:「阿凡,你可算來了!」
任超凡說:「抱歉,我來晚了點。情況阿彪已經向我介紹過了。」然後他低聲對江如海耳語幾句。江如海連連點頭。
山口鱉生和鬼滕靜三心中非常不舒服,本來形勢都在山口組的掌控之中。z國人,無論是賭場裏的人還是旁觀的玩家,都被鬼滕靜三神奇的表現弄得沮喪無比。但是現在來了一個年輕的z國人就把整個形勢扭轉過來了,z國人忘記了,日本賭王已經贏了五百多萬美金了。更令山口鱉生生氣的是,那個z國青年男子從來到賭場到現在,還沒拿眼睛看他一眼,甚至懶得用餘光瞄他一眼。山口鱉生作為山口組的二代目,從小就在黑社會的醬缸中浸潤,身上總有股凌厲的氣勢。無論他在什麼場合,都會自然而然成為這個場合的中心。可是現在,就在這個z國男子進來後,賭場的中心忽然從山口鱉生處轉移到他那裏。
鬼滕靜三心中也極為不舒服,他甚至停止了繼續遊戲,冷冷地打量着那個z國男子。他看起來簡直象個剛剛成年的大男孩兒,可是就是這個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竟然讓自己心煩意亂,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鬼滕靜三內心不停地勸自己要鎮定,自己後門程序在手,還有什麼可恐懼的?
江如海當然不知道日本人在胡思亂想,他帶着任超凡上來,向山口鱉生介紹說:「這就是我們洪興堂gz賭場的技術總監任超凡先生,他有話對你們說。」
任超凡彬彬有禮的向山口鱉生點了一下頭,目光從他臉上一掃而過,懶得做絲毫停留。他將目光落在鬼滕靜三身上,說道:「這位先生,我們這台麻將機可能出了點問題。你看你是不是退了分重新選一台機器呢?」任超凡又佈置了一個陷阱。
山口鱉生強忍着怒氣用日語向鬼滕靜三翻譯了一下。鬼滕靜三聽了狂笑了起來,他嘰里咕嚕說了幾句。山口鱉生向任超凡說:「我們日本賭王說了,你們是不是怕了他了?所以才藉口這台麻雀機有問題?你們z國人真是膽小鬼!」
周圍的玩家紛紛罵起來:「放屁,你們日本人才是膽小鬼呢!有膽子你們就換一台機器。」
任超凡雙手一伸,讓周圍玩家平息下來。他仍是很有禮貌的說道:「這台麻將機晶片的線路可能有點問題,為了避免晶片出故障給你造成不必要的損失,還是請你另選一台吧。」
鬼滕靜三聽了山口鱉生的翻譯心中冷笑:「線路有問題?這種麻雀機的晶片就是我設計的,你怎麼可能用這麼幼稚的藉口來騙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