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加入天狼會,給原住民當狗屠殺自己同胞的理由?」
郝仁平淡的回應刺痛了徐明,讓他臉上的表情越加猙獰。
「你懂什麼?你才剛剛來到這一個世界,老天爺賞你飯吃,你有恐怖的天賦,讓你剛出新手村就有這樣的實力!」
「我們呢?我們什麼也沒有,唯有的東西,就那一點所謂的尊嚴。
要是不放下這東西給人當狗,我們完全看不到向上成長的希望。
一生都只能像是聚集地的那一群人一樣!
我不想那樣,所以我不管當狗不當狗,我就是要一個變強的機會。
我就是要一個能夠親手復仇的機會!
為了這一個機會,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是當狗,就算是殺了那些所謂的同胞也沒有問題。」
「再說了,他們活着有什麼用?
在那裏當那一個寄生蟲嗎?
我要是不當這一個狗的話,我現在又在那?跟他們一樣,被我們向割草一樣殺掉嗎?
你覺得那樣的死去會比我現在要好嗎?」
「所以,我沒有做錯什麼,錯的並不是我,而是這一個該死的世界!」
沒有人會心安理得的去當一個壞人。
每個人都會為自己的選擇做辯護。
就如現在的徐明一樣,或許是郝仁義無反顧選擇了聚集地的行為觸動了他。
他現在迫切的想要從郝仁這邊得到一個理解。
但當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那一個拿着刀架着他往後撤的郝仁停下了腳步。
徐明一喜,抬頭看向郝仁。
他以為會看到郝仁震驚理解的面孔,但沒有,他看到的只有郝仁冰冷而憤怒的表情。
「你們沒有錯?錯的是這一個世界?
你們的臉皮還真厚,真能舔着臉說出這種話來。
如果你們沒有錯的話,那舞台上的那一個丫頭呢?
她才七歲,她就是想要給我一個禮物,她做錯了什麼?你們為什麼要殺了她?」
徐明一愣,想要回應,但郝仁卻掐住了他的脖子,沒有給他回應的機會。
一把掐住徐明的脖子,郝仁把目光看向圍着自己的這一群天狼會的成員,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你們只是單純的放下尊嚴給原住民當狗我或許還可以理解,但當你們把刀斬向自己的同胞的時候,你們就已經徹底變成畜生了。
或許你們沒有不出手的權利,但你們有抬高槍口幾厘米的權利,那是人性。
而你們沒有。
我只看到冰冷的風刃划過那孩子的身體,將一個才七歲的鮮活生命抹去了。
所以,你們說什麼也沒有用,你們這群人全都該死!」
「噗嗤!」
下一刻,郝仁這冰冷的匕首刺穿了徐明的脖子,隨手一抹在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情況下劃破徐明的喉嚨。
隨即郝仁鬆手,徐明軟軟的倒了下去。
這一幕震撼住天狼會片刻。
但他們很快就反應過來!
「上,殺了他!」
他們像是遮羞布被揭開一樣,羞憤不已暴怒不已果斷髮動進攻,二三十道風刃襲殺了過來,誓要將郝仁徹底撕碎了。
同一時間,郝仁的身上出現一個風盾,郝仁藉助風盾出現的瞬間繞道綠崽身後,而綠崽在這一個瞬間開了【硬皮防禦】揮舞着手中的狼牙棒盡力抵擋每一道襲擊向他們的風刃。
但硬皮狀態之下的綠崽速度不行,還不如郝仁和三秒,擋不下幾個風刃,它最後直接放棄一把抱住郝仁和三秒轉動起來,靠着它自身的防禦硬抗風刃。
在它硬抗風刃的同時,郝仁的身上觸發了綠崽守護之盾。
在風盾和守護之盾的雙重防禦之下,郝仁安然撐過五秒,直接在天狼會眾人的眼皮子地下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