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非常寧靜,這種寧靜倒也不是什麼聲音都沒有,可以聽到微微風聲,聽到魚池裏的設備運轉聲,偶爾一條魚游到水面帶起的水聲,院子外面吱吱吱的蟲鳴聲,但就是因為能聽到這些窸窸窣窣的聲音,才更顯得環境寧靜。
三人都是長期住在城市裏,即便是在深夜,在城市中也能偶爾聽到馬路上的汽車聲,如果遇上暴走族或者深夜行動的警車,那能被吵死。
前面是暴走族開着改裝摩托轟隆轟隆,後面是警車開着最大音量的警笛嘟嘟嘟嘟地追,有時候天海誠都不知道究竟是誰在擾民
從這一點來看,還是鄉下好啊。
「說起來,你們都吃飽了吧。」淺川詩雨一邊打開房門,一邊問道。
「嗯。」黑崎花咲簡單回應一聲。
「已經撐了。」天海誠拍拍肚子,說道。
「那就好哦,村裏的商店現在已經關門了,鄉下晚上宵夜吃,除非自己做。」淺川詩雨說道。
「不必了,沒有吃宵夜的習慣。」天海誠道。
屋子的玄關不大,所以只能是依次進屋,淺川詩雨和黑崎花咲走在前面,脫下鞋子放到鞋架上,然後邁步走進屋裏。
淺川詩雨坐在客廳的榻榻米地面上,隨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然後說道:「你們平時這個點應該還沒睡吧?」
天海誠點點頭,回答道:「這時候正寫呢。」
「那你今天的稿子怎麼辦?」淺川詩雨說道,「我看你可沒帶電腦過來。」
「偶爾鴿一天也沒什麼,反正不用每天連載。」天海誠聳聳肩,說道。
「那你呢?」淺川詩雨十分好奇,「大小姐晚上都做些什麼?」
「看公司的報表,鍛煉,泡澡,睡覺。」黑崎花咲回答道。
「你晚上也鍛煉?」天海誠問道。
「有問題?」黑崎花咲看向天海誠,說道,「你不是說,你每天晚上都鍛煉嗎?」
「那不一樣。」天海誠說道。
「不一樣?」淺川詩雨疑惑道,「有什麼區別嗎?」
「他是躺在床上鍛煉。」黑崎花咲呵呵笑着說道。
「誒?」淺川詩雨微微一怔,一雙大眼睛注視着天海誠,「你,你說的不會是那個吧?」
天海誠:「」
淺川詩雨秀眉微蹙,很是認真地說道:「我看過一些文章,說是那樣太多的話,對身體不好。」
「喂喂,你們在想什麼。」天海誠連忙阻止她繼續往下說,「我說的鍛煉可是練習劍道。」
「這是新的說法嗎?」淺川詩雨眨巴眨巴眼睛,問道。
「什麼說法?」天海誠沒聽明白。
淺川詩雨比劃了一下,小聲嘀咕道:「劍道就是用雙手握着劍柄,然後揮舞運動」
「但那種事一隻手就夠了。」天海誠說道。
「誒?」淺川詩雨看看自己的雙手,與記憶中的形狀對比了一下,總覺得不太夠。
「他另一隻手要拿手機。」黑崎花咲插話道。
淺川詩雨掩嘴笑了:「誠,你也別不好意思,就說平常幾天一次吧。」
「我從來都」話說到一半,感覺這種說法有點太離譜了,於是改口道,「最近都沒。」
「最近?」黑崎花咲說道,「你最近沒那種想法嗎?」
「啊?你已經沒那種想法了??」淺川詩雨湊過來問道,「你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吧?」
「我和你們在同一個頻道上嗎?」天海誠撇撇嘴,說道。
然後,他立刻找到了回擊的點,抬起右手,微微笑着說道:「還能因為什麼?我都有你們了,還用得着這個?」
「那你就渣了你的右手姑娘啊。」淺川詩雨掩嘴輕笑道。
天海誠有些無語地看着兩位少女,可沒想到她們開起車來,速度還挺快。
「已經十點鐘了,我平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