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章的外延很廣,類別紛繁,但每一枚徽章都有自己獨特的性質和內容範圍。
它們融繪畫、書法、雕刻、刺繡等藝術於一體,聚模壓、烤漆、燒瓷、鑲嵌、鎏金、琺瑯等工藝於一身。
它們於方寸之間凝聚滄桑變幻,有着鮮明的歷史烙印,其中奧妙令人回味無窮。
這醫生戴在身上的像章,正好是張天元所缺的。
於是他便動了心思,給這位醫生講了一段自己為了尋找這像章多麼多麼辛苦的故事。
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演比古董攤位上的那些攤主更精彩吧,這醫生還真被他說的動心了。
於是把那枚像章以一百美金的價格賣給了張天元。
劉伯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所以張天元就讓劉嬸過來照顧他了,至於醫藥費,當然是他掏的。
之後張天元又跟着開普勒去警局裏面接回了劉宇。
劉宇跟劉莉兩個小傢伙抱在一起簡直哭成了一團,看得張天元這心裏頭都有些傷感了。
好在這次的事情,總算是沒有出人命。
但張天元不是這麼容易放下事兒的人,這一次自己這邊沒人受傷,下一次就未必了。
如果想要避免這樣的情況,那麼就必須得進行最大的威懾。
就像上一次生在楊懷仁古玩店裏的事情。
只有你夠狠,對方才會認慫。
否則的話,別人只當你好欺負呢。
張天元對美國警察並不是很信任,即便開普勒那樣的人,也無法得到他的完全信任。
所以這個事兒,他還要自己去解決。
不過他跟展飛不能交流太頻繁了,所以劉慶這個中間人就成為了關鍵。
安頓好了家裏的事情之後,張天元就去找到了劉慶。
展飛自然已經開始了對這場案件的調差,與之配合的,還有愛蓮娜。
不管怎麼說,愛蓮娜都是美國本土的人,她對於這邊的情況更加熟悉,應該能夠在這些事情上幫到大忙。
劉慶現在也算是賺了些錢了,因為前幾次對於張天元交待的任務完成的很好,所以原本租賃的房子被他退掉了,而是買了一幢洛杉磯郊區的小別院。
不算大,二層洋樓。
價格很實惠,就是每年的房產稅比較多。
以前劉慶是絕對不敢買這樣的房子的,畢竟沒有固定的經濟來源。
現在跟了張天元,他的收入也多了,稅收方面是不成問題了。
這個洋樓本身就是一對華裔夫婦買的,因為實在被高額的稅負整得不行,這才便宜賣了。
甚至連屋子裏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帶走。
張天元剛到這屋裏,就聞到了濃濃的酒味,而且這並不是一種酒,而是許多酒。
感覺各種氣味交織在一起,居然還挺好聞的。
「你居然收藏小酒版?」
張天元驚訝地問道。
「哪裏是我收藏的啊,是這屋子原來的主人收藏的,臨走的時候問我要不要那些東西,我覺得有趣,就讓他們留下來了,老同學你還懂這個?」
劉慶好奇地問道。
「是懂一點的,我有個朋友就特別喜歡收藏小酒版,這也算是收藏的一種呀。」
張天元點了點頭道。
他那個朋友,其實就是說的聶震那小子。
在圈子裏,聶震可是絕對的小酒版收藏家,不過他卻經常告訴別人:「我就是抱着玩的心態,不是為了買酒而買酒,也不是為了收藏而收藏,就是覺得好玩,才會頻頻帶回讓自己心動的小酒版。」
「酒是幸運之神的祭禮,也是厄運的避難世界;我認識酒的原始結構,認識酒中的每一張臉。空間游離性的元素被酒稀釋,或被酒醞釀,於是它們結合得如此迅。酩酊的眼睛裏世界的人哪怕滴酒未嘗,也會在酗意恍惚中而吸收這無微不至的信息。酒的故事是神話故事,沒有酒的世界是枯燥的。」
上述文字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