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道訝然道:「真沒想到,對方是以此為目標,可是這事,甄家怎麼能守得了秘密啊!」
「唉!按理說能守得住秘密,所有研究人員進入,都會簽署一份終生保密協議,一生不允許外去,他們的後三代每年都會獲得甄家給予的金錢補償。只是,二十年前有一個研究員失蹤了,不知她是怎麼外去的,搜尋無果,三年前才獲悉她在地國墨城死去……」
「啊?不會是盲婆吧?」
「盲婆……傳來的消息,她死亡時,已是瞎了,你知道她?」
白千道說道:「繼續說。」
甄中海又道:「或許就是她,泄露出去這個秘密,只是靈魂研究室所在方位,她便是逃出去,也不可能再找到……你說我迷之自信,我堅信的是幕後者絕不會知曉靈魂研究室在哪裏。」
白千道點頭,說道:「看來那個幕後者針對甄家搞出一系列事件,就是為了逼迫你就範,找出靈魂研究室,再掌控它……這麼說來,你也不會對我說出靈魂研究室的方位吧?」
甄中海沉默一下,說道:「祖訓是家族每代只有一人能獲得傳承,只有我快逝去時,才能傳給下一代。如今,甄家下一代中,大多令我很失望,只有魚兒有資格獲得傳承,只是她還小,還很單純……蘭先生,我有個不情之請,如果你能娶了魚兒,能保守秘密,以後我定會也對你說出靈魂研究室的方位。」
「啊?不是,我已經有妻清允,怎麼會再娶她人。」
甄中海注視白千道,說道:「蘭先生,清允表面是你的妻子,其實你們沒有領過結婚證,不是夫妻。」
白千道輕輕皺眉,說道:「老甄,你是怕我甩手吧?這倒不用,既然你已相告秘密是什麼,我會繼續幫你的。」
甄中海面露感激之色,說道:「多謝先生!其實,我一直有個不解之處,先生本是不欲幫我,為什麼突然改變了主意?」
「我也有個不解之處,為什麼找我幫你?」
甄中海沉吟一下,說道:「先生之能,滅了水國道堂,水月壇都為沉入水底,這太過嚇人,我自然會知曉,這才求上門。」
「老甄,我幫你是有因,不會告訴你!但你找我,我有個感覺,似乎內在因素不僅如此吧?」
甄中海苦笑道:「瞞不過先生,是有人指點我來的,但那人不讓我說出來,請先生體諒!」
白千道已是眉頭深皺,說道:「如果我猜測沒錯,是一個女人吧?」
甄中海目光閃爍一下,說道:「先生大能耐,想必會知曉是誰,但我不能說出來。」
白千道又是笑道:「我是已知曉是誰,但覺得有趣,她讓你來找我,是欲與我較量一番,卻哪裏是我的對手啊!」
「先生之話是什麼意思?」
「老甄,甄家之事,我明日就能為你解決,但需要你去聯繫她,讓她來見我。」
甄中海驚訝地脫口而出:「真的假的啊?」
「真的,在知曉你的女兒情人是誰時,我就已經猜測出幕後者是誰。」
「那……那與她有關係嗎?」
「不用多問,按我說的辦吧!」
甄中海是疑惑着撥出一個號碼,那方一個女人靜靜聽着,然後說道:「你告訴他,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去的。」
甄中海猶豫着,目色有些發狠,問道:「甄家發生的事,與你有沒有關係?」
女人沉靜地道:「是我策劃了一切,但我的真正對手不是你,而是他。」
甄中海大怒,就聽那面已掛了手機,呆了一下。
第二日上午,接近十點鐘,甄中海在一處,壓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