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男人,叫做峻塵,長相俊態,氣質優雅,處世平和,其妻子田亦悅頗為秀氣,看起來就知書達理。
既然有緣聚在一起,天色漸晚,彼此處於湖畔,篝火話聊。
莫一南戲謔地道:「蘭得,一個大男人,看着粗粗胖胖,體量可以的,怎麼不能喝酒啊?」
金怡安愛美,坐在他旁邊,不時地捋一下秀髮,照一下鏡子,對丈夫出言不遜,反而覺得有趣,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可以斷定鑲嵌的白瓷牙。
清允淺露笑意,她才不會替白千道擋着這個,只是在笑這莫一南可不知此主的不好惹。
峻塵一直是平和之態,田亦悅輕輕蹙眉,彼此有緣聚在一起,你這幾次三番口出挑釁之言做什麼啊?
白千道還是漫不經心之態,都不理睬莫一南,而是遞出一條烤好的魚給甄魚兒。
莫一南輕哼一聲如蚊吶,又道:「蘭得,你的妻子看起來頗為年輕,你這是老牛吃嫩草嗎?」
這時,田亦悅接話:「莫一南,說話還是要得體,別惹人不快啊!」
莫一南笑道:「我這人平時就這樣,遇見什麼人,說什麼話,對粗鄙之人,就說粗魯之話,從不遮遮掩掩。」
金怡安說道:「一南是這樣的,他在時尚界很是有名,平時點評得多,說話一針見血。」
甄魚兒冰冷着臉,已是忍不住,說道:「我和蘭得又不是時尚圈中人,用不着他說話這麼不客氣,這在我們看來就是不會說話,故意找茬吧?」
空間沉寂一下,田亦悅說道:「大家聚在一起,就是有緣,我們互相包容,體諒,來,一起干一杯。」
她抵了抵峻塵的胳膊,峻塵微笑舉起酒杯,說道:「亦悅說話,就是對我下了聖旨,我必須得舉這一杯,大家一起來。蘭得,你不能喝,就少喝點吧!」
白千道隨意舉杯,喝下三分之一啤酒,然後專注烤肉,似乎燒烤才令他愉悅,別的什麼都影響不到他的情緒。
莫一南不再說過分的話,但甄魚兒已是缺乏興趣,吃了幾片烤肉,就拽着白千道的胳膊,說要回房車睡覺。
「清允不回來嗎?」回至房車裏,見清允還在那裏,甄魚兒不滿地道:「那個混蛋怪聲怪氣,她應該一起回來的。」
白千道微笑,說道:「不管她,我們一起看電影吧!」
依偎在一起看投影電影時,清允回來了,有些醉意。
「什麼電影?一起看……」清允毫不客氣,沒有顧忌地擠在白千道身邊。
甄魚兒探頭看了看,沒說話,白千道問道:「那個峻塵如何?」
「探不出來,田亦悅不簡單,心機頗深,但我敢確定她是幻覺人。」
甄魚兒又探頭,疑惑問道:「清允,你說的什麼意思啊?」
白千道笑着拉她繼續躺下,抱在懷中,親了一口她的臉蛋,說道:「魚兒,畢竟是陌生人,還是要防範一下……」
「你們都很厲害的,他們應該怕你們才對。」
清允頭靠在白千道的肩膀上,說道:「誰都有疏忽的時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甄魚兒點頭道:「田亦悅……看起來很好,只是她看我們的眼神,似乎有種詭異的光,讓我有點不舒服。」
清允不由地偏頭看了看她,說道:「魚兒,你的心很細啊!」
白千道笑道:「你真小瞧了魚兒,她的洞察力很強的。」
甄魚兒被誇,撒嬌地在他懷裏蹭了蹭,說道:「夜裏要提高警惕吧!是不是我們三人輪流睡覺?」
清允笑道:「不用,你的綣絕哥哥有個特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