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血海深仇,可不能就這樣算了,您可一定要想辦法給我父親報仇。燃字閣http://m.wenzigu.com」看着悻悻歸來的曹廣亭,曹文瑞有些急切的迎了上去,憤憤不平嚷道。
作為曹政海的長子,以往他在家族之中,可是享受着眾星捧月的待遇,即便是那些旁系親族的長輩們,對他也是客氣有加。
可自從他父親被殺以後,他在家族中的聲望,可謂是一落千丈,那些成天圍在他身邊的小輩們,也早已不見蹤影。
面對這樣的變化,他着實很是火大,心中對於蘇鐵,更是充滿怨恨。
不過他也清楚,憑他外勁小成的實力,連對方的一根腳指頭都傷不了,因此只能將那股怒火暫時壓了回去。
此番他親赴南疆,就是為了找曹廣亭,幫他報這個仇。
本以為憑他曹家和祝家老爺子的那層關係,祝家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甚至會立刻派出先天強者,去追殺蘇鐵,結果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情況,祝家根本就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
他越想心中越不是滋味,不等曹廣亭回應,急忙繼續道:「大伯,我爸臨死前還在念您的名字,說一定不能讓您失望,您」
「不要再說了,此仇我一定會報。」曹廣亭哼了一聲,有些氣急敗壞的將曹文瑞的話打斷。
他想起十七歲那一年,他和二弟曹政海初涉武道,當時他兄弟二人由於修煉不當,導致氣血逆行,命懸一線。
當時整個家族之中,能治療這種情況的藥,就只有一枚,所以必須要捨棄他二人其中之一。
最終在他父親的決斷下,將那唯一的那枚藥給了他。
雖說後來曹政海因為運氣好,活了下來,但他對他這個二弟,可謂是無比的感激。
因為他很清楚,如果當時那枚藥給了對方,他必死無疑。
也就是由於這件事,雖說曹政海和曹政川都跟他是至親,但他跟二弟曹政海的關係卻要更加親密一些,甚至不惜違背整個家族的意志,沒有將家主的位置傳給實力更強的三弟曹政川,而是留給了曹政海。
剛剛從曹文瑞那裏得知二弟曹政海被殺,他可謂是如遭雷擊,也就是身處滇西,否則即便知道不是對手,他也要去跟蘇鐵拼命。
稍稍穩定心神,他才轉頭望向曹文瑞,沉聲問道:「對了,我不是讓你父親主持拍賣會,為何會出現這種事,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能是什麼,不就是為了那塊龍血木。」想起幾天前的那場衝突,曹文瑞心中頓時一股怒火上涌。
因為就是從那場衝突之後,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一落千丈,以往他根本看不上眼的那些小人物,現在已經能騎在他頭上了。
倒是曹廣亭臉色不由一變,忍不住好奇道:「龍血木又是怎麼回事,我怎麼不記得族中有那樣的寶貝。」
「哦,是我父親從那堆破爛里發現的,他本來打算想留給你修煉的,結果被那姓蘇的小子看中,硬是要搶走,我父親誓死不從,最終被他所殺。」曹文瑞連忙道。
他這話一出口,本就怒火中燒的曹廣亭,徹底暴怒,他哼了一聲,猛的一巴掌拍在一旁的一個小石獅子上。
頓時,就見那石獅子瞬間化為粉碎。
看到這一幕,曹文瑞一陣心驚肉跳,有些忌憚的將曹廣亭掃視了一眼,見對方並未懷疑自己,這才鬆了口氣。
頓了頓,他忙繼續道:「大伯,您不知道,我父親臨死前,還死死的抓着那塊龍血木,最終是那姓蘇的小子,斬斷了他的手指,才勉強奪走。」
「欺人太甚,簡直欺人太甚。」曹廣亭猶如發瘋了一般,不斷發出怒吼,以至於蒼老的臉上,肌肉不斷抽搐。
他原本就對他這個二弟心存愧疚,現在得知對方又為了他,而被人所殺,心中自然更是有種莫名的負罪感。
片刻之後,他一把握住曹文瑞的手,堅定道:「文瑞,你放心,就算拼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