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11樓,還是那間總統套房。讀書都 www.dushudu.com
我媽後來跟我說,當時她都有想殺我的心,可……
「小芳啊,昨天晚上你說那話的時候是不是有點過了?」
娘倆在偌大的總統套房收拾着從別墅區已經被打爛的家裏拿出來的衣服,就在地毯上席地而坐,將所有衣服分門別類的整理着。
「我跟你說,我兒子可能真生氣了,別看平時那小子總不吱聲,可肚子裏全是主意。」
芳姨笑了出來:「老太太,沒事。」
她似乎一點都不覺着這算什麼事:「去年,他剛知道我懷孕的時候,我照他臉上掄了一個嘴巴不也好好的麼?」
還母憑子貴的摸了摸肚子,說道:「只要我這肚子裏是許家的種,他還能把我怎麼着?」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
老太太臉上露出了難色說道:「以前他小時候,我也覺着是這樣,可直到這孩子14歲那一年,家裏丟了五塊錢,全變了。」
「也怪我,我當時就以為是他拿的,讓我狠狠打了一頓也沒聽見半個屁之後,我那死鬼男人回來才說,是中午沒零錢打酒,把茶几上的零錢拿走了。」
「從那兒開始,這小子足足一年沒和我說過一句,一整年!」
「那後來不就是因為這個,和我們當地大流氓霍老三呼達到一起了麼,讓人家法院硬是給判了十年。」
芳姨愣了一下,隨後低着頭繼續疊起了衣服。
大概沉默了將近五分鐘,才張嘴問道:「老太太,不能……」
「不可能啊。」芳姨自問自答:「我們倆這不就屬於兩口子吵嘴麼?再說,昨天晚上也是他給了我一個嘴巴,我也沒還手啊。」
「不能,肯定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
當、當、當。
敲門聲響了。
兩個佤族小丫頭就跟連體嬰兒似的,從裏屋一起出來去開的門,當房門打開,一隊綠皮兵正在門口站着。
「你們,找誰?」
綠皮兵都不答理他們,直接從倆人的人縫中走了進來,為首那個綠皮兵對老太太特別尊敬的說了一句:「阿姆,許爺的命令,您別怪我們。」
為首的綠皮兵說完這句話,衝着芳姨冷哼一聲:「帶走!」
幾個綠皮兵進屋後,兩個抬胳膊、兩個抬腿,直接把人從屋裏給抬出去了。
老太太當時就炸了,蹦起來伸手就往綠皮兵臉上撓:「我艹你x的,你動我兒媳幹啥!」
「我兒子要是回來,我非得讓他整死你們這幫狗艹的!!」
那老太太還能捂扯過身強體壯的綠皮兵?
綠皮兵一低頭,抱住老太太腰就給頂在了牆上,反正後背上有軍裝,她也撓不壞,愛怎麼打怎麼打吧。
老太太讓人頂在牆上這頓拍,巴掌拍的綠皮兵後背『啪啪』作響,這小子晚上脫了衣服後背上得全是紅手印子,就這麼眼睜睜看着這群當兵的把芳姨給抬走了。
「老太太,真是許爺的命令,我們實在也是沒辦法!」
說完話,綠皮兵掉頭就跑。
老太太眼看着綠皮兵出了屋,跺着腳的罵街,指着倆佤族小姑娘罵道:「你們都他媽是死人啊,不知道攔着點!」
「哎!」
「你們這群小王八羔子,要把人給我弄哪去啊!」
她沖向了門口,完全不顧自己安慰……
我為什麼知道她當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