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即使他運打火機應該也沒多大關係。
打火機的機身是寫的中文,外包裝上面也是中文,怎麼能算走私?
頂多算投機倒把,但是投機倒把也要講一個證據,他也可以證明是自己作坊出產的。
至於人員超標啥的,這就不是他的事了,到時候頂多讓方經福那邊開點證明過來,然後再讓他義父周旋一下,大概也沒什麼事,頂多損失一點貨,這也算不了什麼。
他們現在這樣被海警追擊,又相互攻擊,等抓到的話,那麻煩才叫大了,不死也得脫層皮。
「我運打火機我也沒有違法犯罪,你怎麼說話的爹?我怎麼能跟他們這樣的比?我吃槍子的話,你也得進去,三進宮!」
葉耀東瞪着他爹,說話口氣有些惡劣。
船工才剛說完這些走私犯被抓了要吃槍子,他就在那裏慶幸他沒有運打火機,晦不晦氣?
葉父立即跳腳,「胡說八道!我就替你慶幸了一下,你還詛咒我。」
上回就聽到了一個新詞二進宮,後面明白了啥意思,現在竟然敢說他三進宮,這是想要氣死他!
「你才詛咒我!」
「什麼三進宮啊?你們倆講的什麼?」陳老七好奇的問。
「沒什麼。」父子倆異口同聲。
葉耀東重新又帶起望遠鏡望向遠處,觀看戰況。
他們的漁船漂泊在海中央也不敢亂動亂跑,怕影響執法船執行任務,其他三條船也一樣,停留在原地,一動不動。
雖然肉眼看不到情況,但是也沒看到其他幾條船的移動。
現在幾條船毫無疑問的都是以東升號馬首是瞻。
葉父也很想知道情況,所以才沒有待在駕駛艙,而是下來甲板,想聽一聽葉耀東說戰況。
幾條都聯繫不到他,自然誰也不會動,戰況顯示落幕後,葉父肯定會第一時間跟他們說。
三條執法船分別攻擊那三條漁船,漁船只能蜿蜒的躲避,但是也搖搖晃晃的,再不束手就擒,被迫停船,大概也堅持不了。
漁船肯定敵不過執法船,連攻擊手段都沒有,只能不停的承受執法船的水炮噴射。
也就那三條漁船不小,再加上船上貨物的噸位跟漁船本身的噸位夠重,所以還能堅持到現在。
要是他這條空船東升號,估計都堅持不了幾個水炮攻擊就得傾斜沉掉了。
而後來支援的這兩條執法船,此時也在跟另外兩條逃竄的漁船縮短距離了。
葉耀東的視線範圍內,這兩條船越來越遠,執法船在他的視野里也越變越小。
他來回移動的觀察幾條漁船的情況,身旁的人也不停的問他。
「啊!草!沉了!」他驚呼一聲,有些激動。
「什麼!什麼什麼沉了!」
「船沉了?」
「哪個方向的船沉了?我去,已經傾斜了嗎?」
「是不是被執法隊的船攻擊的沉了?」
「肯定啊,你這不是廢話嗎?你還看到啥了阿東,快給大家說說」
一個個的看着比他還激動,全部都圍繞過來,都看着他手中的望遠鏡,恨不得搶過去看一下情況。
葉耀東也不賣關子,手指着左前方連忙道:「那條被攻擊的有點側面傾斜了,而且現在都沒有回正,也沒有動彈,初步判斷正在進水,已經不能動了。」
「邊上那條看到了沒有?那條是執法船,正在靠近,漁船即將沉了,大概也不能上船了,只能看情況抓人了。」
大家看不到前方的情況,但是他們可以想像。
「嘖嘖嘖,他們膽子真大,這是不要命了,寧願把船沉了?」
「直接把船沉了毀屍滅跡,頂多算是妨礙公務,要是人贓並獲,那就厲害了?」
「可是他們攻擊執法船。」
「只有一條船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