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音滿臉幸福的走在回去的路上,臉上還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至於陸尋他還躺在溫池裏,已經累到不能動彈了。
「沒想到利劍依舊如此鋒利,縱使我中先天境,還能夠應對自如,就是.」一邊孤零零地走在山間小道上,一邊喃喃自語着,幸福的臉上多了一抹淡淡的憂愁。
「看來要找一下師尊了,讓她幫我想想辦法。」玄音抿了抿嘴,眉宇間藏着無奈,嘀咕道:「可是我該怎麼開口呢?如此羞恥難耐的事情,總感覺.有點難以啟齒。」
罷了罷了都當着師尊與小狐狸的面,大大方方走進相公的屋子,還還談什麼羞不羞恥的,守活寡才叫一個羞恥呢。
不知不覺到了半山腰的宅院,玄音慢條斯理地穿過廳堂,來到自己師尊的屋子前,抬起手輕輕地敲了敲門,輕呢地喊道:「師尊.我已經出關了。」
僅僅片許,
屋子裏傳來一道慵懶的聲音。
「進來吧」
玄音默默地推開了屋門,走進自己師尊的屋子裏。
妙鳳仙坐在床沿邊,身上只穿着一件寬鬆的素雅睡袍,胸口前並沒有遮掩,露出一片白皙無瑕的肌膚,通常都是能夠看到俏皮的肚兜,但這次卻沒有一頭烏黑的秀髮雖然垂下,可依稀能夠看到有些許的雜亂,不出意外剛剛才起床。
美目含笑的看着走進來的玄音,尤其從她身上感覺到中先天境的那股氣勢,輕柔地說道:「看來蠻順利的,氣息應該還挺穩的吧?可有什麼混亂的情況發生?」
「不曾有。」
玄音乖巧地坐在那,糯糯地回答道。
妙妖女站起身子,豐滿的體態邁着輕盈的步伐,來到玄音的身邊,緩緩而坐隨着她慢慢彎下腰,瞬間勾勒出臀兒那完美的渾圓,望着身邊的玄音,從她的身上嗅到一股情愛的味道,淡淡地問:「可是去找過陸尋了?」
「剛出關就去找他了,畢竟畢竟」玄音拘謹的坐在那,垂着自己的腦袋,扭扭捏捏地說道:「七天沒有見到他了,心裏想念的很,他他應該也很想念我,所以就」
哎.何時我也能這般如此?想找他就去找他.妙鳳仙端起自己的茶壺,給自己和玄音分別倒上一杯清茶,輕言道:「可否頂住來自中先天境的壓力?」
「堪堪.」
玄音抿了抿嘴,揪着自己的一根手指頭,小聲嘀咕道:「但我已經很滿足了.」
妙鳳仙表情平靜又寡冷,仿佛只是玄音的一個聽客罷了,但時不時舉起手裏的茶杯,似乎暴露她此刻的情緒,有那麼些許的煩躁和不悅,大家都是蛇妖.為什麼反差卻是如此巨大?
「師尊?」
「您可有什麼辦法讓我的相公就是讓他」玄音輕咬着自己的嘴唇,吱吱嗚嗚地問道:「師尊.您應該懂我的意思,我.我不想守活寡,這才剛剛擁有他,關鍵我又嘗過了」
話音到這,戛然而止。
妙鳳仙扁了扁嘴,再次端起茶杯,輕抿了小口我可比你還要的迫切,但有些事情光着急是沒用的,尤其關於關於此事,拔苗助長只會害他,那麼好的苗.萬一給拔壞的話,這後悔都來不及。
「沒有辦法。」
妙鳳仙放下茶杯,語重心長地說道:「此事只能靠他自己,若是急於求成最終只會把他給害了,玄音呀你稍微也克制一下吧,莫要再像以前那樣,對他各種的慘無人道,畢竟他是你的丈夫。」
聽聞師尊也沒有辦法,玄音頓時泄氣了,但仔細想想.倒也沒什麼問題,急於求成的後果.最終可能會演變成災難,一個無法挽回的大災難.其實就這個現狀也挺好。
「對了.」
「有件事跟伱說一下。」妙鳳仙認真地道:「你相公最近在學陣法,他需要去殺當朝的大方士,所以.有時候你會一天都見不到他,同時你也不能去找他,當然.不是天天都如此,只是時不時會離開這裏。」
學陣法?打大方士?還還不讓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