硨磲一怒,拍打了兩個手下的額頭。
還有一個不怕死的手下,湊了過來,道:「頭,我看你倆就是有緣。嫂子獨自拿了你的寶貝玉佩,就自動地認為她是你的人了。看來,兄弟們喝頭的喜酒不遠了。」
「是啊,是啊,頭!」
「是你們個頭,你們還不趕緊去找世子夫人!我們出發前,答應過世子,一定把世子夫人給帶回去的,千萬不能食言了!」
「是,頭!」
風雪衣背着納蘭歆,來到一處狹小的山洞。
風雪衣簡單地收拾一下地面,鋪了些厚厚的草在地面上,把納蘭歆放置在草上。
他到山洞的附近撿了許多的樹枝,木棍之類的東西,在洞內生氣一堆火。
拿出匕首,削幾根樹枝,從衣袍上撕扯一些布條。
風雪衣的手放置在納蘭歆的左腳腳踝之處,那兒腫脹萬分。他小心翼翼地幫納蘭歆接好斷骨之處,並用樹枝固定,用布條緊緊地捆好。
風雪衣扶起昏迷中的納蘭歆,為她運功療傷。
半柱香後,納蘭歆漸漸地甦醒,她望着眼前陌生的場景,道:「這是哪裏?」
「我也不知道,一個無名的小山洞。」風雪衣收功,冷冷地道。
「你又何必浪費內力救我呢?」納蘭歆不削道,她的左腳一動,一股鑽心的疼痛襲來。
「要是能用內力救你,我就不用費那麼多的事情。」風雪衣說完後,他手指着火堆旁,兩把被火烤得通紅的匕首道。
「你…要…做…什麼?」一個不安之情猶然襲來,納蘭歆發出顫抖之聲。
風雪衣瞧着納蘭歆的樣子,笑了笑,道:「你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這個。你身上四個血窟窿縫合之處都已經迸裂開來,一直血流不止。傷口邊緣的肉已經被縫合線撕扯得不成樣子,無法幫你再次縫合。再過一兩個時常後,你就會流干血液而亡。神醫不在,而我又不是醫者,沒有更好的辦法為你止血。這兒環境簡陋,所以,最簡單的辦法,就是用炮烙之刑,使你身上四個血窟窿燙傷,強行癒合。那熾熱,灼燒會使你傷口的炎症慢慢地燒掉,保你一命。至於留下的疤痕,以後神醫會幫你想辦法祛除的。」
炮烙之刑?
想想都讓人害怕!
「不,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有沒有權利,不是由你說的算。」
風雪衣點了納蘭歆的穴道,然後解決她的衣裳。
「你是一個無恥之徒,要是以後有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風雪衣並不理會納蘭歆說什麼,繼續專心干他的事情。
之前,為了治傷方便,墨凝為納蘭歆換上乾淨的裏衣之時給她穿了一件肚兜。
所以,即便風雪衣解開納蘭歆的衣裳,也不會走光。
風雪衣是正人君子,他是絕對不會乘人之危的。況且,納蘭歆是風雪衣最為心愛的女子,他要得到她,會用最為正當的方式。
風雪衣拿一根已經削好的木棒橫放納蘭歆的口中,木棒壓在舌苔之上,木棒兩端的布條系在納蘭歆的後腦上。
因為要炮烙四個血窟窿,這疼痛不適一般人能夠忍受的,這堪比凌遲之刑。
「你忍忍,很快就會過去的。這次無禮之舉,全是為了幫你治傷。你要是擔心那個,我會對你負責。我…我…其實,我從第一眼見到你時,我就打心裏認定你是我的人,一輩子的那種。我…喜歡…你!」
納蘭歆一時間愣住了,她沒有想到風雪衣竟然會說這也的話。
就連她的「世炎公子」,也沒有像風雪衣那般直接。
一切都準備好之後,風雪衣趁納蘭歆出神之際,拿起已經燒得變紅的匕首,觸碰到納蘭歆右胸口上的傷口。
「滋」的一聲響起,納蘭歆口中發出嗚嗚聽不清楚的聲音。山洞四周,瀰漫着肉燒焦的味道。
納蘭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