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竹聞言一愣,她沒想到這麼丁點的孩子,能說出這樣大氣的話來。
果然是不能小瞧了古代人的心智。
「申姐姐,你看,安月都知道該怎麼選擇,那你猶豫什麼?」木雨竹有些不耐煩,嫌棄這女人拎不清,磨磨唧唧的。
「難道和離比丟掉性命,去流放地受辱還要重要?你那個自私自利,心思歹毒涼薄的男人,就這麼值得你留戀?」
申氏一看木雨竹誤會了,急得直擺手,紅頭漲臉激動地點點頭道,「茯苓妹妹,只要不給你找來禍端,我我願意。」
哦,原來是擔心給木雨竹招禍啊。
木雨竹點點頭,「以後叫我木雨竹吧。為了跟過去噩夢告別,也為了洗清在尚府那一年的晦氣,我改名叫木雨竹,申姐姐可以叫我雨竹。」
申氏趕緊改口,「好,那我叫你雨竹妹妹。」
尚安月人小精怪,趕緊抱住木雨竹大腿,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雨竹姨姨,我管你叫雨竹姨姨。」
「好,你就喊我雨竹姨姨。安月,以後跟你娘出去了,要好好讀書,不要叫別人欺負到了,你能做到不?」
尚安月很激動地點着小腦袋,歡快地答應着,高興極了。
木雨竹得了申氏準確答覆,送她和小安月回了牢房,囑咐女牢頭幫忙照顧好申氏和她的女兒惠兒,銀錢不是問題。
女牢頭懷揣着剛才得的百兩銀票,早就樂開了花。
一聽照顧好紳士母女倆還有好處可拿,哪有不趕緊答應的道理?讓木小姐放心,申母女倆保證沒有任何閃失。
木雨竹點頭致謝,還沒走出女牢房這邊,就聽得女牢頭的軟鞭破空的響聲,以及邢氏和其親生女兒尚巧燕的慘叫聲音。
「賤人,申氏是該死的賤人,我我是安逸伯府小姐,罵她怎麼了?你你憑什麼打人?」
尚巧燕果然是被慣壞了,都落到這等慘狀地步了,還端着大小姐的架子,對女牢頭破口大罵。
「啪啪啪,」又是幾聲鞭響,尚巧燕慘叫更加尖銳。
這回,邢氏沒罵人,沒耍脾氣,也跟着又挨了幾鞭子,疼得她嗷嗷直叫,讓人聽着毛骨悚然。
不用問,邢氏和她閨女尚巧燕欺負申氏和尚安月,被女牢頭用鞭子給暴打了。
申氏得了庇護,暫時沒有危險。
木雨竹手持無有阻礙的京兆府衙通行牌,去了京兆府衙。
見到向鮑鯤,她直言要救申氏和她的閨女尚安月,「安逸伯府的尚家主子,沒有無辜的。
可但是,申氏和尚安月,在府中,除了享受到了虐待和欺凌,娘倆就沒跟着過一天好日子。
向大人,陛下問罪,錦衣衛抄家,刑部判了流放,卻沒說無辜之人不能救贖,對吧?
所以,我給她們娘倆作保,請求特赦申氏和尚安月脫離苦海,重新做人。當然,該交多少銀子的保費,我絕不少一文就是。」
通融放一個兩個不重要的人,京兆府尹還是能做到的.
當下,向鮑鯤二話不說,就答應幫忙。
木雨竹這才從九殺空間裏,拿出了一塊小孩兒巴掌大的紫色能量石,遞給向鮑鯤。
「聽聞您老娘,向老夫人畏寒,正巧,民女前幾日機緣巧合得了一塊石頭。
這塊小石頭雖然不大,但是,不但品相絕佳,而且還能治療老夫人的體寒症,請向大人笑納。」
九殺空間出品,世上難能一見。
大孝子向鮑鯤一聽,頓時喜出望外,親自走下座椅,嘴上說着不大好,可雙手就極不實誠地接過了那能量石。
「哦?木姑娘,這這不大好吧?咳咳咳,這這麼好看的水晶一樣的東西,是石頭?
看着就十分令人賞心悅目啊。還還能治病?那那本官多謝木姑娘了。」
漂亮精美的能量石在手,向鮑鯤喜得見牙不見眼,沒有兩息功夫,就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