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沒腦子啊!監控下都敢口無遮攔的胡說八道!」
「我那知道他哪裏有監控啊!現在事情都已經這樣了,你趕緊想個辦法幫幫我吧。」
「我怎麼幫!話是你說出去的,視頻拍的是你的正臉,都已經傳開了。」
「你別忘了當初是你找上我說要合作的,現在出了事情,你別想丟下我,不然我真的進去了,也會把你供出來!」
「我沒說不幫你,你總得讓我想想法子吧,這樣,你先出去躲躲,我給老闆說說。」
「行,別讓我等太久,還有,我身上沒錢了。」
「知道了,拿了錢你得守規矩。」
「放心放心,只要是老闆保我沒事,那大家肯定都沒事嘛。」
很快,黃鶴看着到賬短訊,滿意的從角落裏走出來,壓了壓帽子快步離開。
過了幾分鐘,一個穿着西裝的男人也趁沒人的時候悄然離去。
當晚黃赫就訂了車票,手頭的三十萬能讓他暫時不用為錢發愁,他得出去躲躲,剩下的就交給s市的大老闆來解決。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他光腳不怕穿鞋的。
網絡上這幾天熱鬧的很,事情反轉的讓人都覺得驚奇。
一段監控視頻徹底讓這件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視頻里有黃鶴惡狠狠的威脅,還有陳最不卑不亢的對峙。
不過仍然有狗仔不願意放過這麼極好的機會,甚至還有人跑到了「知情人士」所說的偏僻小鎮去挖陳最的黑料。
只可惜,挖出來的都是陳最如何的忍辱負重,他的養父母如何的不是人。
「你別說這狗仔的想像力就是豐富,古有越王勾踐臥薪嘗膽,今有陳最隱忍十年終見天日,你再看這句,正能量小偶像陳最分明就是小說走向現實,說的不錯。」
楊嘉窩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刷着微博。
陳最無奈:「導演,你真的失業了嗎?」
不然怎麼那麼閒,三天兩頭來他這裏待着。
楊嘉收了手機:「別胡說,我一會兒還要參加個聚會呢。」
「說到這個聚會,我們台里就我自己去,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陳最呵呵一笑,沒做回答。
楊嘉摸摸鼻尖,換了個話題:「聽說你在學校把時岸給打了?」
「嗯。」
「這一點都不符合你的脾氣,他又怎麼得罪你了?」
「你為這事來的?」
楊嘉嘆氣:「你以為我想啊,你跟時岸好歹也是我那個組裏出來的,他又是時家受寵的小少爺,時家涉及產業眾多,反正就是真要是跟他結下了梁子,對你以後的發展沒好處,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好。」
「他嘴賤,欠收拾。」
「你就不能忍忍?非得把人打的下不來床?」
陳最瞥了他一眼:「忍不了。」
「你真是要氣死我,到底是為什麼啊?你不是一直挺冷靜的,那個黃鶴找上門來威脅你,你還能知道把他引到監控下面拍個正臉呢!怎麼一到了時岸這裏就忍不住了?」
見陳最沉默,楊嘉泄氣:「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又是為了小顏寶吧?」
他沒說話,楊嘉就知道自己猜對了,「也就是小顏寶的事,你才這麼不理智。」
「其實我這次來,是時家的意思,時總說想讓你跟時岸和好,請你去時家做客。」
「沒興趣。」
「時家還請了小顏寶。」
***
時家住在半山腰的別墅區,真真是寸金寸土,這裏的綠化景色相當於4a級景區。
出租車只能到山腳下,剩下的路沒有通行證也上不去。
不過時家派了車去接的,黑色的勞斯萊斯接了人直接上了山。
江顏鼓着腮幫子跟對面的時岸大眼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