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杖靠在上面。
可就在這怪物將要把觸手貼近凸紐時,它卻突兀地停下了,某種區別於視覺和聽覺的奇妙感應似乎影響了怪物,它將觸手朝着陽台欄杆的方向緩慢挪動。
準確的說是觸手朝着朵拉的方向移動,彷佛怪物和朵拉之間存在着某種特殊的聯繫。
朵拉被嚇得一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看着怪物的觸手卷向自己。
而劉永祿一直站在朵拉的斜前方,他也不敢動作過大,只能用肉乎乎的小爪子一點點地扯動旁邊的窗簾。
就在觸手即將觸碰到朵拉的最後一刻,劉永祿手中的窗簾擋在了老鼠和觸手之間!
觸手感受到了阻擋,便又退回到了最開始的位置,再次將前端伸進了青銅凸紐。
5號包廂的凸紐是個青銅牛頭,觸手順着牛頭鑽了口中,往內伸長了約莫半米的長度,朵拉就聽到包廂的地面傳來一陣讓人牙酸的「嘎吱」聲。
像是某種機械結構的暗門被打開了。
果然,十幾秒後,包廂左側牆壁角落一面朝下的暗門打開了,那暗門不大,一米見方,成年人只能彎下腰爬進去。
怪物就這麼趴在地上,他似乎已沒了視覺聽覺,此時只能用代替頭部的觸鬚探路,一點點鑽進了黑黢黢的暗門。
而隨着刺客徹底消失,鑽進了暗門,劉永祿也開始小聲嘀咕:
「脖子賽車軸,頭如乒乓球。」
「嘖,這怪人兒還真必有個怪長相啊。」
「走,趁着門沒關上跟上切」
「那是不可能滴。」
他這一個大喘氣差點沒把朵拉嚇死。劉永祿也不是莽夫,他確實動過跟蹤的念頭,但琢磨了一下發現不太行。
首先對方現在已經畸變成怪物了,自己盤道對方未必聽得懂,和平解決是不可能了。
其次就是自己變成了耗子,黑石沒在身上也用不了,武力方面也不是對手啊。
乾脆,見好就收的了。
暗門不也讓自個兒找到了嗎,明天再想辦法研究一下牆上的機關。劉永祿又等了一會兒,見密道緩緩合攏怪物的腳步聲徹底聽不見了,這才和朵拉小心翼翼地退回到了大廳。
回去的過程沒出什麼意外,但等了半小時卻怎麼也等不到貓。
「瑞奇先生,瑞奇先生,已經過了半小時,那位」
朵拉問向身旁的劉永祿,可話問了一半她就發現剛才還趴旁邊的灰老鼠也不見了。
剛才還好好的一隻老鼠怎麼突然就消失了呢,朵拉一路小跑趕緊找了根立柱躲好,瑞奇先生也失蹤了!?那自己是在這繼續等着還是出去
「看我找到了什麼!介還半袋薯條呢!」正當朵拉猶豫時,劉永祿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就見一個沁出油的牛皮紙袋中一陣抖動,劉永祿抱着根薯條出來了。
「我還跟你說,6歲那會兒我就琢磨過,嘛時候能抱着電線杆子那麼頇(han一聲粗)的薯條啃,介回總算讓我逮着了。
來兩口嗎?還挺脆的,可惜就是沒有番茄醬,剛才你說嘛?」
「已經過了半小時了,可那隻貓還沒回來」
「真的誒」
劉永祿掃了眼大廳內的巨大鐘表,米莉唐已經進去超過半小時了。
自己是繼續等還是去找她?
既然沒出來應該是遇到危險了,米莉唐這孩子做事挺本分老實的,不能無緣無故呆那麼久。
年紀輕輕的,第一次跟自己搭檔出任務就把小命交待了,自己回去跟人家大人也不好交待呀。
嘖,劉永祿一嘬牙花子,走一趟吧。
「你在這等着,我去把貓找回來。」劉永祿撂下一句話,把手裏薯條一扔頭也不回地就鑽進了雕塑後漆黑的走廊。
與此同時,某間後台的排練室內,樂隊排練發出的交響樂正演奏到高潮,一隻三色相間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