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沒想到,這些畜生竟如此棘手,好在我還有些可以動用辦法。」鷹拂此時一咬牙,突然揮手叫道:「快,點齊五十人,趕緊跟我走。」
「噔噔噔!」
急促腳步聲響起,鷹拂先是帶着人來到關押九嬰的石牢近前,就只見那九頭怪物晃着腦袋嘶聲狂吼,不斷噴出火球、水柱,夾雜着旋舞風刃擊打石牢,堅固的外圍牆壁已經出現大片龜裂痕跡,快撐不住了。
「事到如今,只好先犧牲這些傢伙了。」鷹拂狠毒,驟然轉身看着身後的禁衛發出獰笑:「嘿嘿嘿……」
「將軍,您這是要做什麼?」
「請諸位助本將一臂之力,困住此獠,我不會忘記大家的好處!」
鷹拂的話音甫落,周身倏地浮起大片黑氣,瞬息在半空凝聚成利爪形狀,「唰唰唰!」勁風此起彼伏,沒等五十個獸人禁衛反應過來,就已經被破空疾襲的氣爪扼住頸嗓,逐一氣絕身亡。
「血祭困靈陣,聚!!」鷹拂發出夜梟似的悽厲嚎叫,借着剛死之人的鮮血匯聚在石牢周圍,就只見那外牆上瞬時鋪上古怪的血色花紋,裏面的九嬰居然感到渾身無力,緩緩癱倒了。
「噗——」正在此時,剛剛施展禁術「血祭困靈陣」的鷹拂噴出一口紅霧,半跪在地。
他大口喘息起來:「呼、呼、呼……這玩意果然不是能夠隨便使用的,看來還得消耗大量壽元,不過,我還得用幾回,藉此困住猴子和雙尾怪物。」
……
與此同時,在刑嬙的引領下,關橫來到了千刃絕獄的土城外,剛一到附近,他耳邊的金線分身便低語道:「就是這裏,我已經感到本體的存在了。」
「很好,那就證明我們沒有來錯地方。」關橫瞧了刑嬙一眼:「做得不錯,看來你的推測很正確。」
「是,主人。」刑嬙聽到誇獎自己,顯得有些受寵若驚,急忙垂首稟報:「要不要我去探查一下。」
「不必,一個小小的土城,直接闖進去就行。」話音甫落,關橫邁步就往前走。
「轟!」說時遲,那時快,土城的正面驟忽降下巨大吊橋,百餘名獸人禁衛嘶吼吶喊,手擎兵刃直接殺了出來:「沖啊——」
但是這群人來到近前時,看到了刑嬙都有些發愣,為首一個禁衛小頭目叫道:「大小姐,請讓開,不要妨礙我們殺敵。」
「你們這些蠢材!」刑嬙倏地把臉一沉,隨即揚聲吼道:「我家主人是來找自己的巨獸夥伴,與爾等無關,識趣的立刻閃開,免得造成無謂傷害,要不然,本小姐第一個饒不了你們!」
「你?!」小頭目先是吃了一驚,緊接着,整張臉便猙獰扭曲起來,他厲聲尖叫:「大膽刑嬙,竟敢背叛域主大人,倒戈投降外敵,弟兄們,給我殺!」
「囉嗦什麼,找死!」此刻正是向主人關橫表忠心的時候,刑嬙沒有絲毫猶豫,倏地探掌抓出獸骨環刃,猛力向前甩去,「嗤嗤嗤!」這鋒利輪刃在疾旋瞬間硬生生削掉七、八個禁衛腦殼。
「賤婢,竟敢逞凶,和你拼了!」
小頭目氣得嚎叫一聲,揮動自己的戰斧狠命劈了過去,「當!」斧頭斬中輪刃爆發巨響,可霎時就把斧子震開,刑嬙的實力比起四大戰將都高出一籌,區區小頭目,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噗!」驚駭萬分的小頭目飆噴血箭,撲通栽倒在地,被刑嬙削掉了顱首,她伸手拎起對方鮮血淋漓的首級揚聲叫道:「降者免死,否則……死!!」
到底是在萬獸域內凶名遠揚的刑嬙,她一聲呼喝,幾十個獸人禁衛渾身栗抖,扔掉兵刃匍匐在地:「我等願降。」
見此情景,關橫心中暗暗點頭:「嗯,收編一些降者,問問千刃絕獄裏面的情況,順便讓他們倒戈打前陣,這也不錯。」
就這樣,刑嬙命令投降的獸人禁衛掉頭往裏面沖,又叫過兩個小頭目過來問情況,這會他們才知道,為何獸人禁衛會投降得如此痛快。
原來為了施展血祭困靈陣禁錮九嬰、老猴和御雷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