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便是請玄靈子兄出手殺人!」
&人?」
玄河一怔,旋即大笑說道:「白自在兄,你這豈不是多此一舉?無人不知,我玄靈子乃是沉香樓的長老,沉香樓做得便是這等勾當,你只需向沉香樓下達任務,若是能夠殺得了,我玄靈子自然接了。[書籤:.]」
白自在卻搖頭道:「沉香樓也不是什麼任務都接收的。」
&玄河心下大奇,「這麼說,白自在兄,或者說,說大自在宮想要殺的這個人,來頭不小,連沉香樓都不敢接?難道,是諸天世界之中,如同大自在宮這等一方諸天主宰勢力的大人物?」
玄河略作沉凝,忽又說道:「不對,二十四諸天之中,就算是大自在宮這等主宰勢力的大人物,我沉香樓也有足夠的膽量接下來……,除非,是至上至尊九天的人?不過,至上至尊九天,早已經封天不開,罕有現跡,除非是至上至尊九天的人自行出來,行走天地之間,根本不可能去擊殺……」
白自在頷首說道:「要殺之人,不是至上至尊九天的人,但是,卻也是二十四諸天之中,一方諸天的主宰勢力的大人物。」
&這等人物,沉香樓也照樣殺得,大自在宮何必找我玄靈子?」
白自在忽然面露神秘微笑,須臾說道:「如果,此人還是無上天宮的一部天君呢?」
&玄河這才真正是大吃一驚。
他沉寂良久,方才說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沉香樓在傳聞之中,與無上天宮干係莫大,牽連不小,也正因為如此,沉香樓不在任何一方諸天之中,才能夠做大如此,幾乎是不下於任何一方諸天世界的主宰勢力。怪不得,大自在宮不向沉香樓申請這個任務,要擊殺一尊無上天宮天君界的一部天君,確實是非同小可,沉香樓是不會接收這樣的任務的。」
&錯,所以,這一件事,唯有玄靈子兄你,最為合適?」
玄河失笑道:「我玄靈子最為合適?白自在兄,你弄錯了吧,我玄靈子,雖然被無上天宮封誥為一部天君,但是尚且還沒有去接受,就算是接受了,我又豈能對同為無上天宮一部天君的大人物出手,況且還要殺死?」
白自在搖頭說道:「玄靈子兄,你弄錯了,無上天宮,對於天君之間的廝殺,是不禁制的。」
&何?」玄河疑問說道。
白自在解釋道:「無上天宮的天君界,位高權重,與法界,斗界,祭界,等等等等,一齊並列,非同小可。原本,在遠古末世之後,辟立無上天宮,無上天宮統御二十四諸天,然而,卻也只是名義上的罷了。」
玄河點頭贊同道:「不錯,這一點,任何人都知道。」
&白自在飲了一口酒水,神情越發神秘,說道,「但是,無上天宮不得不接納諸天世界在無上天宮之中安插人手,不但有二十四諸天,更有至上至尊九天的人物!」
玄河說道:「不錯,我被封誥為玄部天君的無上天宮符詔法旨,就是無上天宮的一部天君,化部方寒天君前來傳達,此人便是至上至尊九天之一,太一天的人,乃是一頭太古大鯤修成的妖神,不過,實在是狂妄無度,雖然我拿下了符詔法旨,卻也抽取了此人一半的太神法則,方才讓他離去。」
他說這個話的時候,神色平靜,仿佛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
那白自在卻是大吃一頓,手中酒盞都抖了一抖,駭然說道:「玄靈子兄,你……果然是非常人!至上至尊太一天的人,你都敢動!那方寒天君,我卻是知道,在無上天宮天君界的諸多天君之中,確實是個刺頭,飛揚跋扈,囂狂不可一世,就因為他乃是至上至尊太一天的人,是以沒有人敢於動他,就算是無上天宮的諸多老祖,都對他忌憚三分,想不到,這一次竟然栽在了玄靈子兄你的手中,損失了一半的太神法則……嘖嘖,這一下,此人的修為損耗巨大,自然不可能再那麼囂狂,若是被眾多天君知道了,只怕是有的他的麻煩……
玄河笑道:「只怕是也沒有別的天君敢於殺他。」
事實上,玄河